“你看什么看？”陶弘没好气地说：“云大小当初从外海回来，停泊的站就是晴州港。当时我正好在港送人――那么长的妞，我这辈都没见过第二个！能认不来吗？”

        陶弘说着取一张白的鹿，放在案上。鹿只有手掌大小，裁剪得十分细。上面用烧红的细针烙密密麻麻的花纹，外行人本看不什么容，四角各有一枚印鉴，背面还有陶弘的亲笔画押。

        程宗扬握住她的双乳，双手分别捻住她的乳，时轻时重地来回。

        “快叫。”

        “果然饭还是抢着吃才香。”陶弘笑：“一个人吃饭最是没滋没味。”

        “房中术的双修秘法。”程宗扬：“是不是好受了很多？”

        程宗扬长了一气，腰腹用力一，住她的花心，来回研磨几。

        云丹琉脸都涨红了，挣扎半晌才如蛟般叫了声，“哥哥……”

        “来。”

控制着的节奏，一边将那寒意纳丹田，沿着诸阴脉行走一遍，然后又送程宗扬。真气往覆间，云丹琉呼渐渐变得顺畅，连蜜的痛楚也仿佛减轻了许多。

        昨晚的交合使程宗扬真气愈发凝练而纯，注意到的细节也，比如前的婢虽然梳洗打扮过，但眉梢角残留的余韵显她昨晚与人好过。陶弘一大早就派她过来，既显示陶弘对她的信任，也显示那小不怎么怜香惜玉。

        “这是什么？”

        “坏……坏……”

        “六……六百零一……”

        对面的几案上同样摆着几份小菜，程宗扬也不客气，自己盛了碗粥，坐便抄起筷，将粥菜一扫而尽。

        程宗扬微微一笑，目光转为敛，吩咐：“送一份早餐过来。还有，带一套衣服。要最好的。”

        云丹琉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然后倒在程宗扬上，浑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程宗扬笑：“最后一觥也算？”

        程宗扬玩笑：“五少爷家大业大，就别跟我们苦抢饭吃了。”

        程宗扬心一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云丹琉一阵剧颤，紧锁的阴关顿时大开，她一边低叫，一边哆嗦着扭着屁，阴一波波涌了来。

        “那不行，我吃饭非拉上你不可。有什么好吃的，你也得给我留一。”

        “叫哥哥。”

        “看来了，你也不说破？”

        房门传来几声轻叩，婢女在外面：“程公，五少爷请你去喝早茶。”

        婢女抬起，与那公目光一，脸上顿时浮起两朵红云。那位公的目光并不淫邪，然而却像是能看透一切一样，自己虽然穿着衣，却仿佛在他面前赤，整个人都被他看穿看透，再没有一隐私。

        “废话，我总得看看你是个什么章程吧？”陶弘摸着巴，

        “这是取款的凭据，程兄拿着它，在陶氏任意一家钱庄都可以支取十七万金铢。”

        云丹琉低低哼了一声。虽然有双修的秘法，云丹琉仍然支撑得辛苦万端。她勉力耸动着，动作越来越吃力。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支撑不住，云丹琉都撑过来。

        昨夜的大醉并没有在陶弘脸上留痕迹，只是脸略显苍白。他拿着一只淡青的瓷盏，正在窗前慢慢品着茶。他面前的几案上放着几样小菜，席摆着一只小鼎，里面是熬好的白粥，还在微微动。粥是清粥，菜是素菜，都不是什么珍肴，却十分滋养人。

        不多时，鼎中的白粥便被两人分一空，两人放碗筷，相视一，不由哈哈大笑。

        “停……停……”

        陶弘本来还有几分矜持，看他吃得香甜，一会儿就是几碗肚，不由着急起来，一边匆匆忙忙喝着粥，一边：“给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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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赌服输嘛。”陶弘长叹一声，“幸好云大小没有喝到二十七觥。”

        程宗扬把云丹琉平放在榻上，然后扒开她圆翘的雪，对着她的蜜耸而。云丹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从后。

        “不……”

        程宗扬系好衣裳，神熠熠地打开房门。在他后，云丹琉整个人都躲在被面，只一丛乌黑的发。榻上零乱的被褥和周围散落满地的衣裙，不难猜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