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说：“原来还真是借钱的……”

        忽然他狡黠的一笑，“看程兄的神，昨晚想必是风得意吧？”

        “别乱说！”既然云丹琉的份已经暴，程宗扬赶紧就得撇清，“她只是不放心才跟来，我们昨晚可是什么都没。”

        “骗谁啊？”陶弘一脸的不信。

        “我骗你嘛？”程宗扬瞪大睛，用上十二分的演技，“云大小都醉成那样了，我们还能嘛？我们真是清白的！”

        “得，得，得。就算你们是清白的。”陶弘压低声音，“可别说是我教你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试试仙草的叶……”

        程宗扬心里咯登一声。

        陶弘神秘兮兮地说：“只要一片，保你如愿以偿。就算是醉不醒，照样能涌动。”

        程宗扬笑：“蒙我的吧？那叶我尝了，没什么味啊。”

        “你吃有个屁用。那是给女人用的。滋阴补血，而且最能助兴。只要一片，便是黄花闺女也要变成妇。”

        “若是一气吃六片呢？”

        “六片？两片就能让一个女面一整天都是湿的，你说呢？”

        如果自己没记错，云丹琉可是把六片叶全吃了，连渣都没剩。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哪儿有什么后遗症？也就是吃过之后，尝到了交的甜，往后会变得更一。”陶弘：“而且这东西会让女欣快异常，只要用过一次，保证她对你死心塌地。”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一边旁顾左右一边：“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那钱虽然是云家要用，却是我引来的事，这账我来还。”

        “得了。我钱都拿来了，还能再要回来？”陶弘：“大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用得着替云家打埋伏吗？”

        “谁给云六爷打埋伏了？”说话间，一个人影带着寒风来。

        那人三十来岁年纪，材与程宗扬相仿，但肩膀极宽，面孔被太阳晒得黑黑的，似乎常年在外活动，却没有劳作的困顿之。昨晚风清月白，他却穿着一袭蓑衣，上面湿淋淋满是，似乎在野地里待了一个通宵。

        陶弘：“你不是猎熊去了吗？怎么一副摸鱼的打扮？”

        “猎了两，了四只熊掌。回来的路上我看着河里的鱼不错，又钓了半宿的鱼。”那人抬手解蓑衣，指上一个玉石扳指。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说吧，哪样给我？”

        “鱼鳞给你。”那人一边说一边放蓑衣，他往鼎里一瞅，里面的白粥已经见底了，不由叫：“连粥都不给我留，你还好意思要熊掌？”

        “不关我的事，是程兄把你那一份喝完了。”

        那人打量了一程宗扬，然后笑：“程氏商会的少主？”

        程宗扬拱手见礼，“在程宗扬。”

        “敝姓赵，赵墨轩。”

        陶弘说着拿起炉上的铜壶，给赵墨轩倒了杯，一边笑：“赵兄跟我不一样，他是白手起家，如今晴州最大的场就在他名。”

        “就是个倌，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赵墨轩盘膝坐，一边：“你们刚才在说云家？”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