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问题？”

        且令人扎心。

        “很好看。”她望着他的睛，“我喜这个纹，可不可以告诉我它的来历？”

        “我可以再问个问题吗？”她说。

        顾悠保持着沉默，听到这，终于忍不住声打断他。

        “李月白，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天空中飘起了小雪，洋洋洒洒，打着旋落，像白的迷你降落伞。

        “嗯哼？”

        两人大瞪小，久久相对无言。

        Lee听到那四个字，瞬间起了鸡疙瘩，立刻反驳：“什么恋母结！我现在都快变成……”险些说恋童癖三个字，他赶紧转开话题，“你还小，你不懂。”

“被你外公抓到了，没办法啊，我只能骗他说，我是因为家暴离家走的，正好我上也有伤，他信了，把我送去就近的军区疗养院。”

        顾悠手在他颈后摸了摸。

        “也许她没有忘记你，只是记错了别。”

        “嗯？”他望向她。

        “哎，真的气死我了……你说我长得这么帅，这么有辨识度，她怎么能说忘就忘？”

        听完这话，顾悠一想起来了，她的确曾在疗养院待过，不过不是养胎，是顾邵京以孕期抑郁症为借，行把她送那里，不让她上班……那个时候她正在升职的黄金时期。

        “……”

        “原来你是这样认我的……”他弯起嘴角，声音柔和来，“这是拉丁文，它的意思是‘without      hope，without      fear’，中文叫‘无望无惧’。”

        “真的，我追了好久才追到她……而且只能伪装成她喜的样……谈个恋差命都玩没了……到最后她还把我踹了……宝贝，我真的好难啊……你说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好狠心的女人……”

        “……”

        Lee张了张嘴巴，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中，语得说不话来。

        “啧，更气人的是，我长大后，她居然不记得我了。”

        Lee停脚步，把她往上托了托，一边回忆一边说：“当年我躲在疗养院，还是被利维坦的人找到了，他们把我打个半死，然后你妈妈……突然就拿着一把折叠伞冒来，着大肚，一对三，哎，我都快吓死了。”

        顾悠看见监护人的眉上结了霜，伸手帮他轻轻抹掉，Lee眨了眨睛，目光有些迷离，泛着浅浅的光。

        Lee步伐一跄，石膏似地定在广场边上，了半晌的冷风，极其缓慢地侧过，满目错愕地看着顾悠。

        顾悠直视着他，一句一句地说：“为什么要伪装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坦白？为什么要怨天尤人？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太自卑太胆小太，把别人都想得太复杂。”

        “你说你九岁的时候很漂亮。”

        她拍拍他的肩：“李月白，你好单纯，睡一张床就能喜上一个人，而且你没意识到这种本不正常，受倾向加恋母结，就是昆妮所说的典型病例，我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我妈妈八成以为你是女孩，不然怎么可能让你和她睡一床？”

        “……”

        他不说话了，继续朝前走，垂着睛，心事重重，绪很差的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在想什么。

        “……”

        Lee愣了一，回过神，表逐渐回。

        “嗯，疗养院，你妈养胎的地方，那个时候她已经怀你……34周好像……”Lee伸左手比划了一，“反正肚大的，快生了……秦长林让她照看我一阵，结果你猜怎么样？”他噗哧笑了一声，“她啊，居然天天指使我去外面帮她偷买啤酒和鸭脖……睡觉还老是筋，动不动就踹我屁，害我只能半夜起来睡沙发……哎，想想就搞笑……”

        顾悠一愣：“疗养院？”

        天资聪颖的通缉犯先生怎么也想不到，困扰了自己多年的问题，答案竟如此简单暴。

        “nec      spe      nec      metu，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