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真老虎？”

        “这是比喻，懂不懂？女的，尤其是年纪大的，发起脾气比老虎还可怕！”

        “……”

        公寓八楼的走里站着四个警察，三男一女，他们脚边放着装工的箱和手提包。旁边801室的防盗门是敞开的，却没有一个人去。

        范晓志踏电梯上前，锤了一中间那个人的肩膀，歪嘴坏笑：“唉呦，陆大所长，好久不见。”

        陆晨挡开他的手臂：“少来这套，你今天怎么调查到这里来了？”

        “哎呀，哎呀，不就巧了嘛，省得我跑一趟找你要钥匙。我还想问你呢，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正好在这里？”

        “那是巧的，这谁呀？”

        陆晨朝范晓志后抬抬巴。

        “这位，”范晓志回手搭到Lee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这位是我找来的帮手，他叫李――”

        “李易。”Lee忽然。

        范晓志愣了一，立转过弯儿。

        “――对，他叫李易，你叫他小李小易都行，哈哈哈……名字还好记的是吧？哈哈……”

        “帮手？”陆晨刚好对上Lee的视线，一种不舒服的觉涌上心，他皱起眉打量面前这个年轻人。

        范晓志在背后了把汗，生怕陆晨看什么，他挤挤，凑近陆晨耳边说：“这小是林局长家的远房亲戚，刚留学回来，见见世面，你注意一哈。”

        陆晨。

        原来是关系，懂了。

        “秦队的住所老早就调查过，突然要重新调查，是不是有什么新线索？”

        范晓志叹了气：“就是因为别的案没什么展，所以想看看这边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人齐了。女警员从包里掏鞋套和手套，分发给众人，这是场检的规范程，大家司空见惯，老老实实弯腰穿。

        Lee站在最外面，他绕开众人走上前，女警员抬见他突然靠近，觉自己周围的空气似乎变了味――是一非常清淡说不上来的好闻香气，她赶紧低把防护用品递给他，可是Lee并没有接。他径直走玄关。

        “喂！你什么！”

        范晓志穿好鞋套，抬一看，坏了，赶紧冲上前抓他，“不要乱跑，会破坏痕迹！”

        Lee扯回自己的胳膊，手兜里，站在客厅中间，左顾右望：“又不是案发现场，破坏什么痕迹？”

        “行了，那你就站在这，别动！”范晓志低声命令，“什么也别动，听见没有！”

        其他人拿着工小心翼翼走来。

        两名男警员，一名负责采样，一名负责拍照。那名年轻的女警察跟在陆晨后，手上拿着笔和本负责记录。只有范晓志是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公寓面积不大，总共才80多平方，很快就检查完了，众人站在客厅里汇合，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