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他问。

        “呃，啊……是啊。”范晓晴没想到Lee会和自己搭话，差打结，旁边的周不住。

        “你们认识黎川吗？”Lee微笑。

        “黎川？”

        “认识啊。”周用胳膊肘捣捣范晓晴，小声提醒，“你忘啦，一班那个，会画画的，二时篮球队，长得很帅。”

        范晓晴睁大睛，一想起来。

        “噢，黎川啊！我认识他，可他不认识我，嘻嘻……他是一班的班长，很长时间没见到了，过年后就没来上学，听说休学了？”她看向同伴求证，“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周小鸡啄米似的，“听说是生病了，他成绩特别好，不知能不能回来参加考……咦，你怎么会认识他啊？”

        “对啊，你怎么认识黎川？”

        她们齐齐望过来。

        “亲戚。”Lee说，“不算太熟。”

        “你也姓黎么？”周好奇。

        “我不姓黎。”他转开话题，“我听见你们刚才讨论什么展？”

        “漫展！我们打算生化危机，你要来玩吗？你可以cos里昂诶！”

        “不是丧尸吗？”范晓志酸溜溜地了一句。

        “不对。”范晓晴眉一皱，一脸严肃地说，“我觉得他应该cos克劳德，周，你不觉得他长得像那种符合中式审的外国人吗？你看他，好像混血的说。”

        “像我家的bjd娃娃。”

        “对对对……”

        两个小姑娘靠，想两只小麻雀叽叽咕咕讨论起来。

        范晓志：“……”

        喂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Lee靠在椅背里，右手在桌底把玩着打火机，面上带着礼貌的淡淡微笑。他不着痕迹地凑近范晓志：“里昂是谁？”

        范晓志没好气：“一个工人。”

        Lee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他瞥了来电显示，挂断。但是不到一分钟，又震了起来。

        他对范晓志指了指外面，表示自己有事要先走，然后起离开了餐桌。

        ・

        在环亚酒店召开的医学研讨会还在持续行中，中场休息时间，邓洪连来到酒店的天停车场，他的车停在与三天前同样的位置。

        他拿着纸装的文件，钻自己的车里，惴惴不安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