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十四岁暑假的深夜，她睡不着，听见大门被关上，便走xia楼梯，看见观音像前的人影，正借着红蜡烛的火dian烟，在吐chu的第一kou烟雾中回过tou来看她。

        “嘘，”那个人影匆忙将嘴边的烟取xia，对她竖shi指，微笑dao，“别告诉妈。”

        她靠在扶手上说：“别告诉她你chou烟，还是别告诉她你借菩萨的火？”

        人影叼着烟走向阳台，将推门的声音控制在最小，然后对她勾勾手，压低音量说：“过来。”

        她快速跑了两步xia台阶，听到“嘘！”才放缓脚步，踮着脚以潜行速度溜到阳台。

        人影猛xi了一kou烟，吐到外tou去，将剩余的bu分递给她。

        “啊？”

        “试试也不会怎么样。”人影的声音带着笑意，她还闻到了一dian酒jing1味。

        她接过来，看着上面沾到的kou红印。就像走路时对齐路砖的怪癖，她将自己的嘴唇对齐在kou红印上，xi了一kou，被呛个半死。

        “咳、咳咳……”

        人影发chu隐忍的笑声。“行了行了，还我吧。”人影rou了rouyan睛，将烟放jin嘴里前停顿了一xia，似乎也在看那个kou红印，过了一会儿才xi，朝外边吐掉，转tou看她。

        “你去喝酒了？”她问。

        “蹦迪。”人影眨了眨yan，伸chu手靠近她，往她嘴唇上ca，“沾到了？”人影看自己的指腹，摩ca了一xia。

        好像你从来不化妆的。她没说这句话。

        她和这个人一个学期没见了，因为大学。

        上了大学，很多人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你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人影突然说，“怎么样，还是全瞒着比较好吧？”

        “什么？”

        “你笨笨的，我叫你chou就chou，太听话了。”人影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说完就开始傻笑。她突然懂了，这人可能不太清醒。“我说……就是呢，如果你告诉妈妈，我就说你也chou了，我们都完dan。反应过来没？”

        她不敢确认，这双冷漠的yan睛，是不是也属于回忆中的那张脸。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jiejie坐在地毯上，她坐在jiejie的大tui上，chu2gan比枕touying一些，刺激也比夹tui多多了。她将额tou抵在桌zi的边角，也扶着它作支撑，以此减少与对方的接chu2面积。

        只是大tui，没有别的，只是大tui而已。她闭上yanchuan气，克制自己小幅度地扭着腰。只要一dian摩ca，一dian就好，不要看起来太饥渴。

        突然，她的脸颊被扶住了，吓得她抖了一xia。脸颊很tang，虽然不用摸也看得chu来，但她觉得这dian被确实地知dao了，很难为qing。

        她们的耳朵时不时会发生接chu2，想避开的话，又会落ru另一边侧脸的手心。

        “快一dian吧，”jiejie对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有事，今天ting忙的。”然后那只手介ru了，扶着她的tunbu，她始终闭着yan，不敢睁开。闭着yan会好一dian，让她想些别的事，而不是被困在这间办公室里。所以当额tou被抵住时她一dian准备都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她太听话，还是太不听话？

        “人类的肢ti动作会传递不同的特殊han义，”有一年，奥利文教授在课上说，她总是很ai跑题，有一次从新浪chao讲到视觉摇gun，说到对男xing来说穿女装所传达的文化han义，和为什么男xing非得选择了将“反抗”与“穿女装”联系在一起，而不用别的方式，然后继续发散。“肢ti动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