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狼与卵 04(呕吐nei容)
佩尔霍宁脸上的红晕是她最喜huan的风景,还有汗shui,乱糟糟的tou发,最好还有血污。贺chun铃不想承认自己对汗shui和血有特殊癖好,但自从她们在密室里探险,佩尔霍宁受了重伤那次,她就戒不掉这个了。
“张开嘴。”
她们此刻靠在ma桶边,贺chun铃在佩尔霍宁shen后支撑着她――为什么只能是这种ca边姿势呢!但她试了别的,没办法,佩尔霍宁现在等于被麻醉了,没法跪起来,也没法独自cui吐。
佩尔霍宁张开嘴唇,不知耻地伸chushe2tou,唾ye从she2尖滴落。贺chun铃其实看不到,但她把手探到she2gen附近时,she2尖tian到了她的掌心。
“she2tou就不用伸chu来了……”
佩尔霍宁的kou腔收缩起来,han住了她的手指。
“呃算了你还是伸chu来吧。”
佩尔霍宁赶走她的手以说话:“你到底要怎样。”
“伸chu来。”
柔ruan的红肉伸长了,贺chun铃刺激着she2gen,另一只手揽着佩尔霍宁的肋骨,帮她稳定shenti,这引起佩尔霍宁的颤栗和chuan息,好像这么普通的pi肤接chu2也能让她有gan觉。这种cuiyu素,或者类似的化学wu质,总之比人鱼的qiang烈。
佩尔霍宁吐chu的几乎都是透明的、冒着白沫的yeti,标志着没有jinshi。但刚刚不是吃了牡蛎饼吗?莫非卵还能窃取她的营养?
到最后没什么可吐了,只剩xiagan1呕,卵也没chu来。佩尔霍宁气chuan吁吁地,一只手撑在ma桶圈上,抬起来an了冲shui键。
“这个没用。”贺chun铃挫败地说,又拿起自己的法杖。她不确定在shidao里能不能这么zuo,而且她无法确认卵的分布,也就是说差不多得一路顺着消化系统画符画过去。而现在佩尔霍宁太mingan了。她试探地将放在肋骨chu1的手指蜷了蜷,只是又轻又短地ca过pi肤表面,佩尔霍宁就颤抖着发chu细细的呻yin。
“你还好吗?”
佩尔霍宁diandiantou,说话有dian语无lun次:“现、先,唔、现在、那个……怎么?”
于是贺chun铃说了自己的计划。这次她要在背上画――总好过在正面画,她才不想在明恋对象的乳沟里画符。会chu人命。她会原地去世。
“对不起,你先忍耐一xia,我尽量快dian。”贺chun铃说。保险起见,她连佩尔霍宁的嘴都一起捂上了,以免发chu淫靡的声音,但是除了声音还有别的。当她用杖尖接chu2到佩尔霍宁的肌肤,立刻看到骨tou在它xia面移动,它本shen则因为急促的呼xi而扩张,快gan化作汗ye从mao孔中渗chu。
只是两个环而已,画起来并不花时间,再想着能指、所指。但佩尔霍宁的反应让整个过程变得很艰难。不知不觉,贺chun铃的手指被咬住了。她gan到tui上变得温re,这次不是卵的分miwu,确实是百分百佩尔霍宁自己的tiye。
“嗯、嗯……”那种被闷住的声音反而更xinggan了。耸起的肩膀,因为用力而绷紧的颈bu的血guan,简直就像她们在用术式zuoai,仿佛pi肤也变成了xingqi官。这样的刺激对佩尔霍宁而言显然太过了,加上呼xi多少受到限制,没多久贺chun铃就听到了哽咽声。
好re。
贺chun铃很想赶快nong完,回家好好自wei一xia。
ma上她察觉到这种想法有dian幽默:她想要的人就在yan前,但她想的是自wei。
“佩……”她刚发chu第一个音,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有dian沙哑,“佩尔霍宁,我画完了。”她寻找一个不那么引人遐想的词,“那我动……呃,搅,不是,xi?我……算了。”她叹气,“我动了?”
佩尔霍宁显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花了好几秒chu1理这句话,才diandiantou。她的koushui从唇边淌xia,停在贺chun铃的指feng上。
如果是去医院就诊的患者,贺chun铃可能会收到投诉,说医生把疗程刻意延长,主任医师恶意拿人练手云云。
“可能胃会有dian痛哦,忍一xiaxia。”
贺chun铃绕过佩尔霍宁的肩膀,将法杖放在前面。她移动杖尖,同时托着佩尔霍宁的xia巴靠近ma桶,以防她随时吐chu来。那发光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