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野睜開了，聲音低啞而帶著哭腔地問：「沈哥……辰呢……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別哭了。」他低頭瞥了他一，嘴角難得勾起一抹笑意，語氣帶點調侃，「你哭得可真醜。」

        話說完，已經整個人都在發抖。

        秦野神一顫。

        「你這次真的太過分了。」沈柏川繼續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事了，要旁邊的林俞晴怎麼辦？她要怎麼面對這件事？你又讓江御辰怎麼辦？」

        他不提音量，但句句都是冷靜的質問與分析：「你不是笨，怎麼事完全不想後果？你明知自己有氣，還菸。你要是發作了，林俞晴會不會自責？江御辰又會多傷心，你想過嗎？」

        說完便起，去浴室拿了條濕巾來，彎幫他了臉，動作簡單卻帶著明顯的安撫意味。

        他搖了搖頭，語氣淡淡地開：「你們兩個，膽是真的夠大啊。」

        沈柏川只是輕輕嘆了氣。

        沈柏川坐後，視線落在床上那兩個傷痕累累的影上。

        沈柏川看著他那副可憐模樣，心裡嘖了一聲，覺得這時機正好，可以順便再教點東西進去。

        沈柏川看他這樣，伸手過去幫他順了順背。動作不像對林俞晴那樣溫柔細緻，但也沒有魯。

        等沈柏川說完，他才一邊哭一邊氣，語無倫次地問：「嗚……那、那現在怎麼辦啦……我真的知錯了……嗚……沈哥，你幫幫我……求你了，叫他回來，好不好……」

        秦野還想哭，卻被這句話堵得一愣，神瞬間泛起希望。

        他嘆了氣，終於給了個答案：「他不是不要你。他只是回去拿處理傷的東西。等一就回來了。」

        他睛紅紅的，淚隨著話語落，話還沒說完，整張臉已經被淚濕透。

        原本還想再多說點什麼——譬如再唸個幾句、提醒他們記住教訓。但話到了嘴邊又覺得多餘，該說的剛剛都已經說了，該罰的也罰過了，這副模樣，看起來應該是會記住了。

間，把兩條巾重新覆蓋在兩人上，這才放緩動作坐到一旁。

        沈柏川看著他這副模樣，終於不再多鬧他了，語氣淡淡地說：「你們兩個啊，還真是一個樣——在乎對方，比在乎自己還多。」

        秦野一邊聽，一邊掉淚，緒越來越崩潰。

        他語氣冷靜、不急不緩地說：「嗯，他不想理你了。他生氣了，走了。」

        他哭著說，「他要是還氣，就、就再打我一頓也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只要他氣能消……我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