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說
。
「我們得想辦法進去,饒徹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
秦墨嵐呆立原地,
中喃喃自語,像是要說服自己。
「清清是我的……她一直都是我的……」
清淮的
中閃過一絲極度殘忍的光芒,他再度舉起了崑崙鏡,鏡面對準了秦墨嵐,聲音像淬了毒的冰。
「是啊,你在軍營裡發燒不止時,是她寬衣解帶,她把她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你。最後,還是楚冉冉那賤女人佔了便宜。」
鏡中畫面浮現,是燒得渾
通紅、意識模糊的秦墨嵐躺在行軍床上。趙清清站在床邊,臉上又是氣惱又是心疼,她俯
,看著他因
燒而乾裂的嘴唇,猛地張
,狠狠地咬在他的乳頭上。
「秦墨嵐!你這個笨
!你為什麼就是不看著我!」
接著,她像是
定了決心,將一些藥粉混
中,自己一飲而盡,然後開始笨拙地解開自己的衣衫。她跨坐在他
上,
角帶著淚,主動引導他進
自己毫無經驗的
體,那一抹刺目的殷紅染滿了床單。
「秦嵐哥哥……這是我的……都是你的……」
畫面一轉,是楚冉冉在第二天清晨走進帳篷,看著床單上的血跡和昏睡的秦墨嵐,
中閃過一抹得意,然後故作驚慌地叫來了其他人。
秦墨嵐看著鏡中的一切,大腦一片空白,血
彷彿在瞬間凝固了。他一直以為的那份潔淨,那份讓他產生負罪
的「恩
」,竟然是被如此偷換的。
「不……那不是真的……」
清淮收起鏡
,補上了最致命的一刀。
「那抹紅,你甚至以為是楚冉冉的吧?可惜楚冉冉早就跟敵國將軍上床,早就沒有那純潔的證明了!你欠的,是一輩
都還不清的債!」
秦墨嵐像是被
走了所有靈魂,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地,他伸
顫抖的手,想要抓住什麼,卻只撈到一片空氣。
「清清……我的清清……」
趙雲璽看著他這副徹底垮掉的模樣,心中竟然沒有半分快
,只剩
無盡的悲涼。
「你現在才知
?一切都太晚了。」
秦墨嵐跪在地上,一隻手顫抖地撫上自己的
膛,指尖觸碰到那個早已結痂、卻在陰雨天偶爾會隱隱作痛的乳頭。那種細微的刺痛
,過去他從未在意,此時卻像是一
驚雷,劈開了他所有混亂的記憶。
「原來……是妳……」
他的聲音輕得像一縷煙,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痛苦。他終於明白,那不是什麼舊傷復發,而是趙清清用最笨拙、最激烈的方式,在她
體上留
的、只屬於他的印記。
「那
疤……那個痛……是妳給我的證明……」
趙雲璽看著他自我折磨的模樣,
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隨即被更深的恨意取代。他無法原諒這個男人,用他的遲鈍和懦弱,將他最珍視的妹妹推
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現在想起來了?秦墨嵐,你摸著自己的心
問問,你
得上她這樣對你嗎?」
清淮站在一旁,金
的瞳眸冷靜地觀察著秦墨嵐的每一絲反應。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真相本
,就是最殘酷的刑
,已經將秦墨嵐凌遲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