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妳需不需要認為的問題，而是既成的事實。從妳踏苗疆的那一刻起，妳的命運就由我決定。現在，睡妳的覺，別再說這些蠢話來惹我生氣。」

        他的聲音褪去了冰冷的銳利，帶上了一絲慵懶的調侃，手指順著她緻的頜線動，停留在她嘟起的唇邊，指腹輕輕壓那片柔軟，受著她不服氣的微微顫動，她的體依然僵，但那種對抗的氣勢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興致，不再只是體的征服，還有對這份靈氣的佔有，內昏暗的火光在她長長的睫上投淺淺的影，讓她的生氣顯得格外無害又可愛。

        饒徹聽到她虛弱卻倔強的話語，臉上那抹罕見的溫柔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不見底的陰冷，他低沉地笑了起來，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膛傳遞給她，帶著一絲殘酷的嘲諷，他沒有放開她，反而用雙將她掙扎的半更緊地夾住，讓她能清晰受到他間肌肉的強韌力量，內火光搖曳，在他臉上投明暗不定的陰影，那雙深邃的眸裡，憐惜已被冰冷的佔有徹底取代。

        他低聲威脅，話語裡卻藏不住的笑意暴了他的虛張聲勢，他的目光連在她泛紅的臉頰和微張的唇上，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空氣中原本緊繃的氣氛，因她這個生動的表而變得微妙起來，連帶著那濃烈的蠱草味，似乎都多了一絲甜意，他等待著她的反應，好奇這朵帶刺的小花接來會如何對付他。

迫。

        饒徹的笑意更深，他忽然翻將她壓在，用雙臂撐在她體兩側，形成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他的體重量輕輕壓著她，讓她能受他結實的膛和腹肌肉的輪廓，卻又不至於讓她到窒息，他低頭凝視著她的睛，那雙眸裡映著他自己的倒影，清晰而專注，他享受著她此刻的表，那份倔強與羞憤交織，讓他內心的征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各取所需？沒錯，我需要的是妳的，妳的靈魂，妳從今往後的每一滴淚、每一次息。而妳需要我的，是活去的機會，是平息體內那些神獸印記的痛苦。妳看，我們的需求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絕對的擁有。」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寒冰一樣刺她的耳膜，手掌緩緩移，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著膚，溫熱的掌心恰好覆蓋住她仍殘留著被他填滿的脹熱，他刻意施加了壓力，讓她記起宮深處被徹底占有的覺，那種被烙上印記的屈辱與滿足，她的體在他的壓迫不易察覺地顫抖了一，臉又蒼白了一分，但神依舊倔強地迎視著他，不肯退縮。

        「再休息一會兒，天亮後，我帶妳回吊腳樓。」

        「餵，生氣的樣也不錯看。」

        他低沉地笑，腔的震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得真切而愉悅，他沒有立刻加深這個吻，而是維持著唇相貼的姿勢，用鼻尖輕輕磨蹭她的，享受著她主動獻上的這份甜，這覺比任何被迫的順從都來得令人興奮，他空著的那隻手順著她的頸側緩緩，指腹輕柔地劃過她鎖骨的優弧線，最後

        饒徹腦中所有的算計與嘲瞬間凝固，他受著唇上傳來的柔軟觸，那輕柔得像羽拂過，卻又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熱度，他撐在她側的手臂肌肉瞬間繃緊，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全然的錯愕，隨即這份錯愕被更猛烈的、近乎貪婪的火焰所取代，他原本帶著戲謔的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真正意義上屬於饒徹的，充滿征服與滿足的笑容。

        饒徹看著她氣鼓鼓地嘟起嘴，那雙原本因屈辱而黯淡的眸此刻閃爍著一絲生氣的光芒，像雨後被洗刷過的葉片，脆弱卻倔強，他心底那冰冷的佔有竟被這副模樣化了一角，化作一前所未有的，讓他忍不住低笑聲，膛的震動再次傳遞給她，這次卻不再帶有嘲諷，而是純粹的愉悦，他俯頭，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翹起的唇，受那裡的溫熱與柔軟。

        他低頭，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冰冷的臉頰上，帶著蠱草的異香和男的侵略，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勾起她的巴，強迫她看進自己深不见底的眸，那裡面沒有一絲溫，只有全然的掌控和不容置喙的決心，她的黑直長髮散亂在獸上，襯著她赤的蒼白體，像一朵被蹂躪過卻依然奮力立的花。

        「妳以為這樣我就會怕妳？還是想說，這也是在跟我『各取所需』？」

        「再嘟嘟看，說不定我一興，就真的只『要』妳一晚，然後把妳丟到白虎的巢去。」

        「至於王后…」

        原來，妳還學會了這套。

        「呵……」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拇指的指腹在她泛紅的眶輕輕摩挲，動作看似溫柔，實則充滿了警示的意味。

        「一夜？妳以為這只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