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唱过给我一个吻。”

傅云洲隐约猜到她的来意，面僵了僵。“那是意外。”

“时间再唱一遍吧，我要录音。”

傅云洲：“我可以写十万字检讨。”

“不要，那是易修的活儿，”辛桐一回绝。

她凑近他，脸挨在他宽阔的肩膀：“哥哥，哥哥，答应我嘛，哥哥，我好想听。”仿佛抹不开的麦芽糖。

傅云洲莫名有种被她捉到死的觉。

尾声（三）

淅淅沥沥的冬雨落了一整个上午，临近年关，辛桐却过得十分冷清，索没事便在屋枕着玩熊睡大觉。

季文然并非贪闹的人，百年不挪窝，家中又无往来的亲眷。傅云洲待业一段时日后重新忙碌，如何，他向来不多说，辛桐也识趣地不问。程易修倒是最闲，三天两乱跑，季文然看他如同猫咪看到狗，每每遇见，哪怕一言不发，辛桐也能觉到男人神里淡淡的不满。

不得不说，颇有人去楼空的滋味。

辛桐一觉睡醒，草草吃了些清沙拉。她与易修午有约，乖乖起床，洗洗澡。雨还着，脸被得通红，幸好门前拿了季文然的围巾防风，只一双手在外。

被带去溜冰场，辛桐从没玩过，起先被程易修时不时作势要松手的派吓得大喊大叫，随后十指揪紧他的外套不松，两条绷得笔直，仿佛一只套上牵引绳的猫，被主人一步步拖着向前。

僵持七八分钟，程易修见她是真怕，便让她抓住沿边的栏杆慢慢走，自己跟在旁边看护。

不人在哪里，程易修总能找好玩的。这家伙哪怕某天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让辛桐拿好护照跟他去雪，她也不会奇怪。

“对了，傅云洲让我顺来问你周五有没有空，”松松散散闲聊中，程易修忽然横一句，“他有事，缺个女伴。”

“不去，最近长胖了，我嫌丢人。”辛桐笑着对程易修说，两只手撑住栏杆。“他嘛找我陪，你难不是哥哥养的交际花吗？专门对付各名媛的利。”

这话不假。

傅云洲去应酬，专业一的场合压榨徐优白，缓和一就该挟持程易修。

“我可不去，交际花要从良了，”程易修顺着她的话，冲她眨眨，“还是家养比较好，能被定期浇。”

辛桐极快地皱了眉，思索是自己想法有偏，还是男人在说偏话。

在程易修手把手地教授，约莫二十分钟，辛桐便能自如地在冰面上绕圈。她刚学会速，抿着嘴一声不吭地了几圈才敢确认自己不会摔跤，站在冰面长长呼一气，磕磕绊绊地转，冲程易修挥手。

程易修要去揽她的肩，被辛桐迅疾躲开。

“牵了你就会松手吓我，别以为我看不来。”

程易修大笑。

“今年预备在哪儿过？”他问。“和季文然一起？”

辛桐摇。“还没定，可能会回家。”

程易修颇为低落地“哦”了一声。

“你呢？”

“当然是和傅云洲，还能有谁。”程易修。“家里就我俩，不想在一起也要在一起。”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辛桐的脚踝隐隐作痛，纵使仍在兴，她也要暂且割，留着次再来。

坐拆溜冰鞋，骤然一松。

她忽然想问程易修一个问题，又怕伤他心，话临到嘴边甚是踌躇。

“易修，我想到一件事，”辛桐说，“突然想到的，要是说了你不开心，你别怪我。”

程易修歪看她，突然低在她的唇偷到一个浅浅的吻。

“好了，你说吧。”他抬，笑的，俨然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