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放肆的行径他都愿意承受吗？只要我快乐，他就能同时得到快乐吗？

我翻shen跨坐上他的腰间，双手扼住他的hou咙。

杀了他吗？这种邪恶的生wu应该要从世上消失，我怎能yan睁睁看着人类被他们猎杀、吞shi、量产？

他只要一挥手就能将我如蚊zi拍扁，他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平躺着，直到脸se发青、挣扎着xi气、yan睛上翻、she2tou外lou……直到我的yan泪无止尽地滴落在他脸上。

我将空气吻ru他的shenti，直到他再度将我紧拥，把我俩拖ruai的泥沼，永不翻shen。

「为什麽不反抗？」我问，腻在他怀里。

「我也想知dao，你会不会真的杀了我。」他说，恶劣的男人。

「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很大很大的猫。」我说，他笑了。这时候，猫应该发chu开心的呼噜声。

「你不是杀手。」他说，无比确信。

「你怎麽知dao？」我问，不服气吗？或许有一dian吧。人生在世，没来由的讨厌否定句，听到「不是」就会自动产生反应，无论是好是坏。

「杀手我来当就够了。」他说。我又想哭了，他到底是ti贴还是被ai戳瞎了yan、烧坏了脑袋？我值得什麽？我要如何才还得清他为我所zuo的一切？

「我不会再要求你zuo这麽过份的事。」我说。

「那兰兰呢？」他问，我咬着嘴唇不回答，只想忘记心无善念的自己。

「对我们而言她没有价值可言，是个该早日除去的麻烦人wu。」他又说，似乎已经调查过猎人们对兰兰的评价。

「不会让你惹上麻烦吗？」我问，我的心一直都偏向他所在的一边。

「不会。」他说：「你真的确定了吗？一旦决定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嗯。」我肯定地dian了tou：「在我yan中，她已经死了。」

8-2兰兰

兰兰的房间像mei国影集里的场景，这个人如果不是缉凶成痴的刑警，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变态。简报、照片贴满了墙bi，手写的便利贴穿cha其间，自制的侦办jin度表呈放she1状扩展，没有解答的谜题不断堆叠，自我提chu的解答旁总添加着许多问题。然而仔细深究，她的怀疑重dian一直朝着正确的方向行jin。

聪明的女孩，她一向讨人喜huan，为何要让自己陷ru不幸的深渊？

桌上的小灯亮着，她站在房间中央，盯着门前的我和Leo。我只能勉qiang看到她的轮廓，Leoyan里的她恐怕比大白天的蟑螂还清晰，等着被人用拖鞋拍打，然後振翅起飞，惹来一阵可怕的尖叫噪音。

「是你吧？杀死外婆的人。」兰兰对Leo说，ting直瘦弱的腰杆，态度jian定无比。

「是我。」Leo温和地说，完全不加否认。

让人无话可说，就是这麽回事。

「你呢？姊姊，你跟他们是同夥吗？」兰兰将目标转移到我shen上。

「不是。」我说：「我只是跟他在一起。」

「在一起？你他妈的瞎了yan啊！ai上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伪装成人类的好朋友，一有机会就把对方吃个jing1光。他妈的死变态！到底有什麽理由zuo这种事？童年时被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