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去看看吧,我亦不zuo别的,只是好奇罢了。”
周氏自己也觉得蹊跷,便同意了女儿的话。叮嘱说:“见着她了可别胡乱说话。”
薛元珍应知dao,收整了一番,带着周氏,一起去锁绿轩。
谁知等她走到锁绿轩外时,却被婆zi拦了xia来。
那婆zi笑着告诉她:“大小jie回吧,二小jie今儿不在。”
薛元珍觉得是这些人拦着不让她见薛元瑾。皱了皱眉:“往常来时,你都告诉我不在。什么不在,不过是你们诳我罢了!”
“nu婢怎敢诳您,今儿一早,gong里便来了人宣旨,说皇后娘娘要见二小jie,所以老夫人携着二小jierugong了。”婆zi不卑不亢,“怕是要傍晚才能回来了,不如您到时候再来看看吧。”
薛元珍无可奈何,只得dao:“若她回来,派人来支会我一声。”
婆zihan笑应喏。
元瑾今日,倒的确是随老夫人jingong了。
一早gong中就来人宣旨,她和老夫人只是稍作了修整,就立刻奉旨ru了gong。
老夫人携着她在寿康gong拜见了皇后娘娘郑氏。郑皇后生得白净温柔,端庄柔和。她叫了两人平shen,赐了坐。
“我还没得见过二姑娘,当真是个mei人。”郑皇后说话行事都很客气,她笑着夸了元瑾几句,就jinru了正题。“这些话本是太后娘娘要说的,只是这两日犯了tou风,就托了我来说。自然我这zuo嫂嫂的,也要叮嘱你几句。”
元瑾dao:“娘娘但说无妨。”
郑皇后便dao:“太后娘娘叫我转达你,咱们靖王殿xia是圣上同胞的亲兄弟。自十七岁就封了靖王,shen份尊贵,又战功赫赫,这满朝野之中,也找不chu几个gao门贵女pei得上他的。故平日生活中,你既要尊敬着他,又要恭奉他。日后照顾他,伺候他周全,替他料理琐事,方能圆满你为妻的本分。”
元瑾心dao,这一听就是淑太后的原话。
她应喏。
郑皇后继续说:“还有便是,靖王殿xia已近三十,仍未有一zi半女。所以你若能为靖王殿xia开枝散叶,也是大功一件。”郑皇后又换了个温和些的语气,“太后娘娘私底xia跟我透了底风,说你若能生个女儿,便赏你三千金,你若生个儿zi,便赏你五千金,加一套五jin的大宅院,额外给你请个封号。”
元瑾听了觉得有些好笑,这位淑太后当真是个妙人儿。将她当成个侍妾在打赏一般。
她倒也没表现什么,继续应喏就是。
郑皇后接着叹了kou气:“毕竟之前,靖王同镇远侯王保的女儿王嫱,也是夫妻伉俪,靖王待她极好。只可惜她害病去时,没能给靖王殿xia留xia个血脉……”
元瑾抬起tou,其实郑皇后说这事是很不合宜的,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嫂zi,怎会在继室面前说原pei的好。
且郑皇后提起这事,倒好像是故意说给她听,叫她心生妒忌一般。当然,元瑾只是很好奇,郑皇后意yu何为?
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单凭她从未诞育过皇嗣,却稳坐后位十余年,无人能撼动,便可见一斑了。
太后时常跟她讲:“皇帝shen边,他那娘就是个天真蠢货。除了靖王之外,唯郑皇后一人得用。”
元瑾回了神笑笑:“臣女谨记娘娘教诲。”
几人正交谈着,外tou有gong人通传:“娘娘,徐贵妃来给您请安了。”
郑皇后宣了jin,片刻后,shen着大红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