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这千真万确……”女皇微微叹了气,“昌平,你还记得姬如
吗?”
“皇叔的儿,我的堂兄?”
“是。朕怀疑这这件事和他有关,连西戎的反叛,只怕也是和他脱不了
系。”
“蘅信……三天前在被送往西郊秘狱的路上,趁守备不防,自戕而亡……”
“只是他们没想到,朕竟然逃过一劫。那姬如隐忍多年,羽翼丰满,如今已是
捺不
去了,这才发难的吧。所以这场战事,非但一定要打,而且必定要速战速决!效远刚才在朝官面前的一番话,深得我心。”
“昌平,你的两位兄长,一个愚钝不堪,一个孱弱,都
步效远一凛,急忙打断了自己有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凝神听着。
“怎么可能!”
“母亲,如果我没记错,十五年前,皇叔密谋夺,被父皇和母亲镇压
去,皇叔两年后死于被
放之地,姬如
那时不过十五岁,父皇念他也是先祖血脉,不忍严厉对待,第二年他意外坠
而死……”
“昌平,他并没死去。他只是一直隐姓埋名,暗中图谋而已。他自小就聪颖异常,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当年你父皇得了皇位,你的皇叔就一直心怀不满,这才有了后来的夺之乱。你皇叔死去后,朕当时就意**斩草除
,只是你父皇仁厚,阻拦于我,这才让他借诈死逃脱。这十数年来,他借了自己的姬姓血脉和你皇叔从前留
的秘密财富,一直在暗中谋划。那个光和党就是他的势力,他自己躲在暗
,只不过借了你皇兄的名
,一来名正言顺,二来离间我母
之
而已。可笑弗陵却是愚钝不堪,还真以为自己被他们拥立,心中对朕暗怀不满,
梦想着有朝一日登基称帝……”
,这个念让他全
禁不住又一阵微微的战栗,心底里的那丝
喜压不住,慢慢地浮了
来。
“昌平,你想得不错。朕虽还没得到确信,只是十有**,姬如和北夏只怕也早有勾结了。”
步效远听她两个的一番话,虽然第一次听到那姬如的名字,只是也惊讶万分,知
这皇室中的纷争实在是深不可测,不是他能理解了的。正呆呆不语,突然听见女皇提到了自己,这才回过神来。浅,草,微,
“确实。”
女皇冷笑,冷笑过后,却是长长叹了气。
昌平眉微皱:“这就对了。我刚才还在奇怪,西戎一直都是我中昭属国,几十年相安无事,为什么这几年频频生乱,现在更是这样胆大包天,原来是他暗中挑唆。只是母亲,凭他一己之力,也是掀不起这样的大浪……”
昌平沉默片刻,突然说:“母亲,我明白了。蘅信是他们安
的一枚棋
。之所以迟迟不动,只是在等待适合的时机。数月之前,时机成熟,于是安排了那场本来志在必得的刺杀。中昭若是骤失君王,必定
乱,姬如
再借西戎兴兵发难,亮
他姬姓的血脉,只怕称帝也不是白日
梦了!”
女皇已经坐直了,声音有些低沉。
步效远很是惊讶。不止他,连昌平也是,微微地向前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