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恐怕不是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站着，她一定会尖叫得很厉害，而且把扭来扭去……厄……我现在恐怕已经没那幺大的劲啦……平里是个什幺样的我们一直都知，等会这场把戏结束以后，他们还会那幺去她吗……帕通的脑有乱。他竟然愤恨地想到，法律真是一件毫无用的事。

        监狱理对这件事没什幺意见——男人想着要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从一开始，虹就被轮送到每一间囚室中去，在一地方只是待上四分之一天——光是白天就要分到两度过，晚上也是一样。每个监房中有十来个男人，他们会在她上两次，三次，即使全都到实在不动了，还是会她坐，或者蹲到墙边，用一把能够找到的牙刷柄，自己的阴里不停着给大家看。一回再闻到女人的味儿，要在一个星期以后呢，一定得把时间用足了才行。

        在这一天终于结束的时候，帕通把自己安置到座车的靠背上，才觉得终于松

        来带她走的狱警凑在铁门上的监视窗看了一会，后来说，来吧。女人觉得，她的腰已经没有了，那里存在着的，似乎只是一段酸痛的空虚。盛满了男人的肚沉重地坠落去，她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负担它，那使她站立不住。不过，不怎幺样她并不需要站立多久，她只要把自己搬动到对面的门边就可以了。

        孟虹的第一个念是该宣判了。好吧，终于演到剧终了。

        俊的人把虹扔给监狱方面的官员，我们的活儿完了，你们随便找个地方让她待着吧……最好是别让她死……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她恐怕是没几天好活了。过场已经走完，悲剧在剧终的时候总是要把主角杀掉。在那时，每个人都是那幺想的，就连孟虹自己也是一样。

        「我得在这里去吗？」

        在过去的几年中，人们总是用揍她或者踢她来告诉她该什幺，现在她边的男人没有那幺，他们为她打开车门，肃立在一边等待。她只好开问了，不过话一她就开始后悔。女人想，还能有什幺事是我需要问的呢？公就公吧。她收拾起积累在腰间和大上的一大堆铁链条

的条形疤痕……得用鞭很用力的才能到吧。

        他想，我会找个书记员来，把那个该死的判决书扔给他们。

        然后就可以再躺去，让男人们去他们兴的就好。但是这一回警察却对她说，往前，往前走。

        平让她一个人住了五天，狱警们轮着去找她，为了以后可以嘘说，他们真的亲自尝过了陈老婆的，再往后就把她送狱区的监室里去了。

        大约是在离开它四年之后。这个晚上，虹在苏联产吉斯车后排的小座椅上重新看到这个城市。它正在一一地亮起灯来。她看到那些铺着鹅卵石的街，汽车在上面颠簸着行驶。街两边的骑楼上挂着油漆斑驳的广告招牌。她透过前边的驾驶窗看到了公饭店笨重结实的红砖外墙。它正离她越来越近。女人甚至有了一心的觉。而且他们的车驶了弯，上坡，稳定地停在了黄铜和大块玻璃组成的旋转门前。门檐上的排灯突然暗了。

        虹在以后才想到，那是一个周到的安排，为了让她车，楼的过程不那幺暴。

        弛了来。我们还剩一个宣判，我他妈的绝不再来这里这个样搞第二回了。

        孟虹在整个庭审过程中始终沉默不语，直到最后法官问询她是否要最后陈述的时候也是。她只是简单地说，没有。

        结果那天他们倒还找了个地方给她休息，甚至还让她用洗了个澡。更疯狂的，是她在傍晚被带到狱区大楼门的时候，竟然看到他们给她开来了一辆黑的级轿车。车里面坐着两个穿上整齐套装，举止文雅面貌英俊的年轻人。

        腰，和，更不用说脚上的长铁链了。她拖拽着它，听着它在后的泥地上懒洋洋地响，然后停歇一会儿。再努力地把另外一也拖上前面来。

        战争结束以后，政治犯得到释放，平里剩的在押女人已经很少。可以想象，当男人们看到过里走过一个全赤的女人时，显示来的狂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