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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还差不多，真是当过大官的，聪明。
敬酒，敬酒。给哥哥……大叔大伯伯……大爷们，倒酒啊。
还得唱……唱吧，唱吧，唱个什幺歌
。
虹走近前边来找酒瓶，再得
个杯……不过她只看到桌面上放着几个喝
用的洋铁茶缸。虹给它倒了
酒，把它端起来……然后就不知
该怎幺
了。
好像还该把杯举起来似的，她用两只手捧着茶缸把它端在
前，突然地打了个激灵：我肯定是得跪
吧？要不准会挨踢的。
她跪到那男人边去，盯着他穿了
鞋的脚。她开始唱。
「木楼搭起来了就该牵一
养在屋外边吧姑娘长大了就该找个
人，回到家里来吧」哑哑的声音，她把它唱得十分柔和。那人把酒喝了，虹再倒上一，换一个人，再跪。再唱。她发现这些小时候跟着人瞎哼的曲，现在还是能想得起歌词来。虽然她能想到的歌儿，在这个地方听着都很奇怪，可是……楠族人里边不知还有别的什幺可以唱了。
他们越喝越多，男人喝多了就不太靠谱了。有的想喝，喜
喝，不用跪也不用唱就喝了。也有的不想喝，就要开始推来推去的：「兄弟等会要上岗楼的，不能喝了，喝多了……爬不上去……」
不过越是这样，人就越是要灌他。喝，一定要喝，爬不上楼去兄弟背你上去……抱你上去……」
「还不喝？不喝……也简单啊，咱们就揍女人。准是女人唱得不好听，惹哥哥不
兴了。你！」
他们跟孟虹说：「把杯搁，对，放前边地上去，放平稳喽，可别洒。」
有人开始解腰带，帮忙帮忙，帮我把她的发给拽起来。前边的人满把握住了虹的发，往前
紧，女人一整面背脊光溜溜地朝上绷了起来。一，女人哎呦了一声。
虹把手
嘴里咬住，跪着忍了这十来带。「把杯端起来，再唱，再劝他喝！」
心和肝疼得成了一团，张开嘴，从牙齿到
都在哆嗦。虹哼了半天也没有找着调。她断断续续地念着词，
泪和汗
了一脸。
「火塘是这样的温
，我是……这样的温柔……人世茫茫难相
，相……相……就该到永久。」
那小摆
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来。靠，她又不是我妹。吧，吧。
死了我
埋。
他妈的，
她的颈。再来！
求求……哥哥……喝一吧。
大叔……爷爷啊……亲爷爷，喝一……一吧……
等到挨过了第三回，女人已经哭得不成样，什幺也唱不来了，只剩结
结巴巴的，喃喃的念叨。
不行啊，不够力。得见血得说。那人去翻屉，从最里边找几个图画钉来，平常往墙上钉留字纸条用的。他把它们一颗一颗地到军用武装带上去，就像是往手枪里一发一发地弹。钉透过面，从另外一边冒尖来。
这东西稍微用上劲，就把肉从脊椎骨的一侧给掀起来了，它们血淋淋地翻卷到另外一边去。女人惨叫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