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枪造反，打仗是要死人的，我死了两个儿了！现在英国人走了，我们有什幺好？你又得了什幺好？

        德敢得你都不能穿了吧？得好！今天真该让你老也来看看……看看你这副丢人的样……你、你、你去跪到台前边去！

        几个官上来拦他，藤女土司今天要辞职的，辞了就完了，辞了让她跪前边去……现在我们把程序走完，先把程序走完。

        不过更多的人同意那个老家伙的意见，让她到前边来，让她跪在台边上待着！

        在这个反应民意的场合里，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民意。孟虹看了看，人在她前边挤成了一团，她站起来从桌的另一绕了去。女人走到了台的边沿上，面对底的会场站好，跪。还是一声没吭。现在场里安静些了。

        有些人们要讲话。他们在那上面花了不少时间。再是需要选举一些不同的领导和代表，议长，国家议会代表等等。他们还准备通过几个需要在北执行的法律。孟虹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走到放在台前另一的票箱那边去，程序像大家一样投票，再走回来跪好。她甚至还需要绕到桌边上，向那里的人借到笔来在票上打勾。上午大致上维持住了一个会议的样，到了中午一散场吃饭就乱了。

        虹留在原地没动，只是，别人是一定会围上来的。「书记好阿，哼哼。当初你告诉的我们，民阵一定能赢。你说得一不错啊，现在可好了，你们真的赢啦。」

        一个汉笑肉不笑地靠了上来，他站在台边，伸手去正好环在女人的腰上。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腰带上手枪来。他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不过说得很响：「分开，分！」

        虹看了看他，他可能是哪个家支族长的兄弟，理族武装的那种。她不肯定过去有没有在民阵的军队里见到过他。她把自己的膝盖贴着木台板朝两边挪动开，暴两中间的空档。

        那家伙用枪拨着她的阴唇，把她们往两边分，那个冰凉的钢不轻不重地了女人唇片覆盖着肉底。虹受着它沿着自己的弧线，绕向后去，又回到前边来。它在找她的，她的。然后男人搂紧了她，换了个角度，狠狠地来了。虹哎呦了一声。她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是个男人，他手很重。他就是直奔她的阴上去的。一，又是一，扳机的护圈都到了她的阴后缘上。她的腰不用自主地跟随着它，上去，再上去。他现在的速度快得像一台机。铁挤压着，撞击着，蛮横地穿行在她最的薄膜和神经之中，而且痛，还有苦，心里边的苦。

        女人往天仰起了脸，她的松的乳房甩向空中，她们在男人们的鼻尖底，狂乱地上窜。虹闭上了睛。好吧，要是这就是你们喜的话。来吧。

        我靠，这个女人……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