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她用一把手枪nong自己的bi2。我们都看。后来围了很多人了。政府？

        政府有几个当兵的在，不过他们不guan。政府的官们是没见着，我们自己的tou人们是有的。像那个哪里的？哪个大寨的，还有……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时间太久啦。

        后来大家……nong她了。就在那地方，把她拖到台zi边来。我？……是的，我也gan1了。您知dao，我们山上边的人不太在乎这个……再说了，这里地方的人一直在打来打去的，打到哪里了，找到女人就是gan1那个事……大家都是一样，都是一样的啦。」

        在北bu，回溯往昔是需要想象力的。如果不是有不止一个证人告诉我，他们不仅亲yan见到，而且还亲shenti验了那个女人，我很难an照大不列颠及北ai尔兰联合王国贵族院的样zi，想象chu那里边有一个赤shenlouti的女议员，一直待在议长席位的底xia……要是再考虑到以后，议会的警卫，以及议员的政治顾问还有秘书们对她zuo的事，那就更加疯狂了。

        离开坦达我的母亲遗留xia来的庄园以后，我继续前往北bu。首先会是芒市。

        我在那里找到了北方省省立学校，见到了召开过第一届北bu省议会的礼堂。还有里边的那个舞台。我想，它们在十年之后并没有发生多少变化。an照我所找到的在场者的说法，那天xia午议员先生们最终回到了他们的座位上，议程继续jin行。

        我想象着，虹从我现在倚靠着的这块积满尘土的木板上慢慢地爬起shenzi，她应该已经腰腹酸痛，筋疲力尽了吧。所以她可能需要用手臂帮助着，让自己重新恢复到跪立的姿态。考虑到那个议会的古怪的会场秩序，在十年以前的这个时候，有其他一些男人站在我这个地方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他可能是一个士兵，或者是一个村寨农民领袖的仆人。他会看到shen边的这个女人脸上还没有消褪的红晕，会听到她急促的呼xi声，甚至是，闻到从她jing1赤条条的shenti上散发chu来的男人jing1ye的气味。我想，那些浑浊的yeti正从她的shenti里源源不断地liu淌chu来，蔓延在她的大tuinei侧，和她膝盖xia的地板上。当她an照顺序，从那里站起来走着去投票的时候，在这些台板的灰层上会留xia一个一个的，赤足的shui印。

        她最后一次站起来走到舞台的中间去，应该是去那里宣读她的放弃职位的声明。

        我在朗楠gao原上寻找孟虹十年以来留xia的印记。很多人都看到过她，很多人还记得她，我们已经知dao，见到过她在悲惨的境地中挣扎的人，比一个女人自己所能希望的要多chu太多。我收集到了各种各样的，关于这个传奇女人的回忆的碎片，而且我越来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也许是令人不寒而栗的gan觉，她就在我shen边的某个地方。

        的确，对于蔓昂的官方来说，她确实应该是在北bu的军队guan制xia继续她的终生刑期。不过从坦达，直到芒市，所有人都语焉不详，从来没有人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在这个国家中并没有什幺确定的事qing。她完全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人带到什幺地方隐居了起来——她在政府和军队中都不是没有朋友。

        但是我觉得她仍然活着，而且正在继续承受她的苦难。如果我们所知dao的关于她的传说并非虚妄，那幺她现在仍然只能是赤luo着的，带着她的永恒的铁制项圈和手环足链。我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她离开芒市后走过的，前往更北的dao路。也许在这些山间dao路的一侧以xia几十米外的河滩上，那些半luo和全luo着的男女淘金人中，有一个就是孟虹。或者她正在那些山崖底xia的巨大的lou天矿坑中，背运着开采chu来的han玉矿石。想到有一天我会突然地遇到那个女人，她站在我的对面，与我一直在想象中勾画的样zi完全一样。这种可能xing几乎使我停止呼xi。

        an照叙述，在议会闭会的晚上，bu族的议员们陷ru了饮酒和狂huan。更多的人参加了jin来，大家都在狂huan。在那间大房zi里，唯一的女人孟虹被越来越狂re的男人们在地xia拖来拖去，在舞台的边上，那些讲台和长条板凳上，或者就是在墙角和地xia，用他们的话说就是，gan1得她像母猫那样尖叫。

        我知dao，楠族人是自由的山民。他们不能让自己长久地限制在一个确定的空间里。他们先是在学校cao2场上dian起了篝火，以后他们chu发去搜寻更多的酒和shi品。

        他们也许会把女人从地xia拖拽起来，说：「走，在前边走着，我们上街去！」

        在那个时候应该就会有人chu面阻拦了。她是政府的囚犯……不能离开我们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