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天到冬天。孟虹辗转在崎岖的山路,还有各个大小不同的村边寨kou之间。
似乎是要和她在蔓昂的那一年监禁生活zuo一个对比,她现在抬tou看到的总是蓝天和星星。回到北bu以后,她几乎没有再在屋dingxia过过夜。如果是阴雨天气,那就是满shen满脸的雨dian和风了。
人生是循环往复的,或者也许,是旋转着xia降的。她被撕扯着tou发,连踢带打,用火把驱赶着,在男人们不断的奸淫中穿过芒市的大路,就像是更早的那一次,她和被捕的游击队员们一起在芒市街tou公开示众的重演。而现在,她又要第二次luoshen赤足着走遍北bu的村庄,为自己上一次在同样qing形之xia所zuo的事悔过,或者算是……赎罪?
在有些地方,他们只是带着她短暂地经过,两天或者三天,而在另一些村zi里她会待上很久。没有什幺规律,完全只是an照bu族领袖的心qing而已。和两年前相比,现在别人不需要再bi1她说什幺,所以挨打也许没那幺凶了。也许一开始人们还会想到她是孟家的人,不过这个shen份会产生什幺样的影响并不确定。藤nong过去一直很富裕,孟家也很qiang势,而现在世dao却是天翻地覆了。至于那些战争牺牲者的亲人们,所谓的复仇好像并没有什幺意义,他们仇恨的目标也未必真的就是这个女人。这件事越来越像是一场表现狂re人xing的成人游戏。
一般qing况,会有三四个背着枪的男人,带着孟虹从一个村zi走到另一个村zi。
一般总会是村zi的一tou,在有块空场zi的地方,找棵cudian的树把她捆上。要就踢她一脚,让她先在那里跪着。
「去叫木家的,阿岩家的……chu来,chu来看光屁gu的女人!」
「孟家的女儿……打仗的时候印度人带来过的……那时候人就什幺也没穿……他们也把她揍得半死,当着大家的面……」
那次他们把阿岩的兄弟杀掉了……
再来一回吧再来一回……这回轮到我们自己来gan1了。
对于孟虹自己,挨鞭zi,挨火tang,都已经要算是日常的功课,疼得死去活来也好,伤得pi开肉绽也好,总是一个样地忍着,受着,而已。不过对于站在她前边的那个男人来说,这幺样的揍一个女人,就很可能是他人生里的第一次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一家伙挥xia去,不是打在一堵墙上,挨上了这一xiazi的那团肉是个活人。她会尖叫,会挣扎,她脸上chou搐着拧成一团的痛苦表qing是他在其他qing况xia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这一回是大众的娱乐,是在咱们自己的权力控制之xia,没有负罪gan地折磨一个女人。每个人都能想一个花样chu来,而且立刻就能付诸实现。也许一开始多少还有dian胆小……害羞?不过等到习惯以后,等到过了自己心里边的那dao坎以后,这件事对大家都变得很有趣。
咱们过年看的,中国戏里是怎幺演的?好像说是官判了案要打人屁gu。
女的也打?
也打。
也脱了kuzi?
也脱吧……
试试试试。正好这女人还不用脱就光着……走过去再踢她一脚:「趴xia!」
女人再是瘦,伏到了地xia,拱起在上边的黑黝黝的光屁gu,还是圆gungun的,ruan绵绵的,鼓鼓nangnang地裹着肉。
不光是这样……揍坏女人要怎幺nong的?得给她那里边cha个东西才对。
在南亚中南亚,有在地上chagen木tou,把跟野男人偷跑的女人脱光了让她趴到那上边,再用藤条chou的。他们就算没有见到过,但是多少,总是有dian耳闻听说。
这幺一想,大家都觉得ting有劲。村里人都是种地chushen,在地xia刨刨,挖挖,搞chu一个坑来埋jin一支木tou桩zi。女人的那东西是斜的,桩zi也就斜着,朝前,也朝上。再把女人拖着拽着,抬起来,anjin去。
不能让她挣chu来吧?找dian绳zi把她的脚腕拴住,chou紧,捆上后边的大树,两只朝天的光脚丫一个在左,另外一个在右边,分着dian距离。
把手也捆上吧,免得麻烦,不利索。
把手也分到两边,随便往地xia砸jin两gen小树棍zi。也用绳zi捆绑好了。女人肚zi里ding着那gen木tou,手脚分叉,歪过tou来脸颊紧贴着土。这幺样zi地伸张着四肢,扒开在大地上,虹觉得像是抱在了一个巨大的动wushen上。她想,一个赤luo着shenti,耸立起tun,阴hu里再被深深chajin一段异wu的女人,是那幺的ruan弱,无助,而且,茫然不知所措。
她让自己松弛xia去,让全bu的shenti倚靠到泥土上,安静地等待。那东西只是一gen腕zicu细的树gan1,可是它扑上女人的劲tou就像是一tou猛兽。
女人觉得自己屁gu里外的肉朝着四面飞溅chu去。yan前一片漆黑。
屁gu挨了打,人是要本能地收tui。她的tui是钉死的,自然牵扯着整个shenzi朝后退,肚zi里边的木tou桩zi重重地撞上前来,ding上了她的zigong颈。
闷闷的一xia,钝痛,s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