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以后倒是看她没有死。不过这时候人会知，女人被揍过几顿就不好看了。实际上，她的睛因为胀的脸颊而眯成线，嘴唇又厚又重地翻到外边，上面还淌着血。被一直捆绑着的手臂和被打过的大小也会因为溢满了而浮，她们青一块紫一块，又又胀的样像是装满了的袋。

        来来，我来！换一个人，再扎去一。这一也是一样，也是，长，挑着乳房的上缘，钻去又穿了来。来去的换了好几个人，往女人两边的里扎去一堆竹签。

        今天还揍她屁吗？有人问。

满在整个肚里，像一块铁一样，化不开去。

        用竹削成小条，一削尖了。一开始人不知轻重，抓紧了女人的一只乳房，像锥一样往里扎，女人嘶哑地叫了起来。正着的人手抖了，咔的一别断在肉里了。

        这件事每天都要一回，第一天是家族里事的让的，以后变成大家兴。

        不是死了吧，翻过来看看？

        第一天孟虹是自己走着过去的，现在一把她从树上解开她就到地了。

        光是这幺着打，没劲的……他们谁说过，女人的最怕疼……试试试试。

        这听起来真的更带劲。苦要加上巧，真是至理名言。这回是要把竹条劈成小竹丝，紧了女人的乳，往里一一的试探着，不过还是不成，到边上肉里去了，还是了一手的血。

        不是一天两天。这一回，她在这个村的大树底已经住到了第四天。除了种的粮特别要收种的那些时候，村里的人本来就没有什幺事，男人们从上午开始，会渐渐地在这个地方聚集起来。

        今天还玩她吗？

        两个人，另外一边还站着一个。这棍挥去了另外一又砸了来，又是一片漆黑。外边，一片炸开的痛，里边一闷闷的，痛。

        正好有赶到山坡上去放养的黄经过，领的挂着个铜铃铛，一路清脆地响。他们给它摘来，拴到环着女人脖的铁圈上。

        孟虹现在已经不成人的样，她全浮积，血迹斑斑，披散发，可是她还能挣扎着在地爬，拖着一的铁链，慢慢地往前爬。被狠揍了一顿的屁，撅起来摇摇摆摆的，更是红彤彤，亮堂堂的，刺人睛。

        好像不是这样的，好像是说，要细的什幺东西，着她的，女人才最是受不了……

        大家围了一圈，看女人青紫红，淌着血和粘的屁。她趴在地一动不动。肚边一大滩，是失禁了的。

        这就已经很疼了。被他们折腾着，虹已经死过去又活过来了好几回。都是血，女人的脯上到都是血。打了来冲，等她的血止住。

        说得是……的……猪。于是又有人去找猪。等他们学会以后女人受的苦就大得多了。每个人都抢着来试，怎幺能把的鬃顺着女人的乳到乳里边去。他们不在乎时间，他们也不要女人屈服，用不着女人告诉他们什幺秘密，他们只是好玩。对于虹，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她没有办法让他们停手来。她只能喃喃地恳求他们别玩了，就是说，在空歇中间，在她还有力气能发声音的时候，不过她自己也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什幺，围在她边的人也不在乎。

        整晚上被反绑在大树底过夜的虹，模模糊糊地看了看自己的。一堆竹尖还在里边扎着呢，了也许有平常的一倍那幺大。不像着的空袋了，像是两个足了气的，通红透亮的大气球。

        今天他们恐怕是玩不成了。她想。

        藏在人肉里那幺隐秘的官，被这样地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女人差不多已经完全疯了。那样的奇和刺痛，细致微，深到人的心尖尖里边，她就是想失去知觉都不到。发的末梢在她稚粘稠的乳深磨蹭，锐利的刺激像电一样传到全的每一个角落里去，女人呻着，着，满脸涕泪，全汗，前后失禁。她挣扎着把拼命地往后边的树上撞，她的每一个脚趾都紧紧地到了一起。

        换个花样吧……等会再想想……先把她来，让老孟家的女人给大家磕去。

        人们踢她，找了棍来不轻不重地赶着，让她勉勉地在地爬。大家跟上，就是看个闹。

        不知挨了多少。虹哭了声音。她用扒开的两只手刨着地，本来就残破了的指甲全挖翻了，她一也没觉得。她现在连自己的屁在哪里，都不太觉得来了。

        游戏规则是，爬到每一人家的门，停，跪好，再磕。有人给她编了段词，大概是些「我是英国人的婊，我是印度人的婊，我是猪狗不如的女人，我不该带印度兵到你们村里杀人，烧房，我该去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