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糠和米粒分离是一件十分耗费时间和力的事。在当地，那是每家妇女早上起来要的一件事。虽然这里是一个很小的村寨，不过要完每一家恐怕她得是要一天忙到晚。

        实在不完……也会打她几了，人都这样，不打不上劲……还好啦，她现在学到手脚很利索的了……

        吃的？有糠啊……谁家要兴也会给她留米，那得他们愿意……一直，一直锁在这里？也不是了，这个大锁，看到没，钥匙挂在那一的大树上……常常把她放开来带她到家里去背谷……再给背回去……当驴用了……她在那个时候就可以她的事了，还可以洗个澡……

        衣服嘛，也没有特别要她这样……没人给她吧，总要到外边换布什幺的回来……都是女人自己的……她整天待在这，自己又不成。再说了，您看看，我们这女人不是太在乎……

        他们说得对，在北，女人们上并不是很难见到的事。事实上，就在这个寨里，现在围在我们周围看闹的妇女就没人穿上衣。

        至于我就没有再问了。我能想得到，村里的男人们会公开地，或者偷偷摸摸地来找她，那些事几乎是一定的了。

        她是一个全村的隶。她就这样过了两年，还是三年了。反民战争是在十年前结束的。在那期间她是从哪里来到的北？她是谁？她在给阿岩老婆以前又经过了什幺，比方说，她的和听觉……对于我，那都将是一系列令人不寒而栗的想象。不过我所见到的，寨里的人们显然并不在意。他们在意的只是如果可能，就把她卖掉，钱才是正事：「我们也不想留她，谷这个事哪家的女人都会，只是没人要，我们也不知该拿她怎幺办……」

        我竟然给了他们些钱，从那里带走了这个叫阳光的女人。

        先要费些时间解开她的锁链。用钥匙打开锁以后，阳光的脖颈上仍然套着铁环，上面还连着半截链条，那是平常让人牵着她走的。我让他们帮忙找把斧来，把它又砍短了。可是项圈仍然取不来，那个只能等回芒市以后再用锉刀慢慢了。

        还有她脚上……结果是，他们给我看了脚镣中间的一个环，那上面铸着一个很小的镜蛇。虽然，我想那并不是真的产自印度的蛇链标记，但是我们确实没有冒着风险去帮她打开。

        我们的这个队伍里有我的向导，在芒市请驻军安排的几个护送的士兵，还有我租的。现在多了阳光。带着这样一个女人我只能选择返回了。我承认，在路上，我们所有的男人都了阳光。

        作为英国人，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