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脱光了衣服去。

        不了那幺多了，我舀起来往虹的上浇，得房里到都是。我上也到都是。就疯那幺一次吧，我把自己也脱得光，蹲在虹后边搓她的背，虹的全上布满了伤疤，人的，受过伤以后就没有好好长了，鼓起来的地方，一条一条扭曲的肉棱，陷去的地方坑坑洼洼的，不像是人肉，更像是松树的。一寸一寸的摸在上边真让人心里发抖。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她的脯上，她的脯也是一样。而且那底拧着疙疙瘩瘩的结。

        她轻轻地呻了两声。她说，疼。

        乳汁留在乳房里就会疼。其实我应该想到，她离开小冬已经快两个月了，可是她的一直没有停。要是她不挤它来，要是没有人去过……她早就该回了。

        帮我吧。虹说，到前边来，到前边来。我转到她前边看她的脯。

        屋里蒸汽弥漫，她的乳房在我的手心里变，变，我觉得我的也在变变。我往虹的双之间跪倒去，她抬起铐着的两只手迎接我。在被铐住手腕的时候，她的臂膀一直是一个解不开的环，她把这个环绕过我的，拢在我的腰上了。

        她看着我的脸，低声说，妹妹，妹妹……给吧……啊？

        我没有想到以后事会变成那样，不过虹在惠村住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自己很可能是想到了的。那天晚上赶人们把她狠狠地揍了一顿，再过一天，尼拉照样把她给我们送来了，她还能走路。可是一看上去，这个女人几乎已经没有了人的形状。

        为什幺？我问，为什幺？她没有回答我，她可能也回答不了。虹的睛围了一圈的紫眶，一只睛得只能睁开一条了，脸颊又红又，比平常大了整整一轮，嘴唇大到嘴里装不，翻在外边。嘴角上还有几个像是起来的紫泡。

        不光是嘴角，还有她的脯……我说的其实就是乳房，那上边有连成了串的泡，泡至少还是包着人

        的，更多的地方是连都没有了，就光是红的，浸透在汁里的肉。她的乳正中着两小细竹条，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