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真正的印度人一样使用竹笛这件事。达威盘而坐，他婉转地一支古朴而伤的无词谣曲，那条在他前盘绕的蛇跟随着呜咽的声音蠢蠢动，从地面上伸起来。它有一个扩展的扁平和闪烁不定的分叉的尖。所有切实拥有人肉布条的男人，都已经没有争议地领到了一整袋五公斤装的面粉和一罐军用午餐肉，而且还附加两块皂和一支牙刷。现在轮到的是那些没有凭据，但是自称有资格的男人，他们垂手在大中提住褪的腰，暴自己的生官从达威和蛇的前面依次走过。蛇用信在虚空中探索着他们，它突然厌恶地把自己甩向后方，好像被一无形的鞭了一。

        这个人很好，他是咱们的狗娘养的。贾斯汀在安后轻声嘀咕着。然后他大声些说：「看，当你选择和一个共产主义女人交战的时候，甚至连毒蛇都不再有胆量伤害你！」

        安把这句话翻译了来。他领到了他的面粉和猪肉。达威的毒蛇在面对另一条男人生的时候变得无动于衷，它继续沉思着伸展和左右摇晃，没有显畏惧退避的样，达威说，它认为你没有……或者得不够好。

        这个男人被有礼貌地领到排列的队伍之外。他也像一个朴实的乡民一样，懦弱地辩解。我没有想要欺骗，我是诚实的。他显得既惴惴不安，又十分的惶恐和委屈。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阿栋抚摸着他的肩膀安他说，你能到更好，你当然可以。他把他领向已经被黑拖拽回来，仍然躺在荆棘之中的女人。她和她的柚车一直被停放在稍远些的地方，但是可以为那些运气不够好的男人提供补充测试的机会。达威回过去悄悄对安说：「阿栋这个人……唉，他该在走到半路的时候往她的上再撒一次硫磺的。」

        当然是这样。因为孟虹的一直跟沾了硫磺的蛇打交，那才是和她维持过一段亲密接的男人们，能够被其他的蛇分辨来的原因。

        在我们启程前往一个村的时候，发生的第一个变化是孟虹不能再背她的竹筐了。贾斯汀以后会给她在全撒满消毒药粉，既可以收她的血也可以阻止染，他整晚整晚地为她滴注糖浆，甚至毫不吝啬地为

        她输战地血浆补充失血，他找来三个队里的女背工，为孟虹挑全的木刺，他也继续控制孟虹手腕伤势的恶化速度。但是他抱怨说，安，这是你的问题，我只说过我能让一个活人保持好的工作状态，可我没有说过能让一个没有背脊的人继续背竹筐啊，这不是医学问题，这违反已知的理！

        好吧，在更多的镇痛剂和安非他命之后，至少贾斯汀还是到了让孟虹能够站起来走路。阿栋能的是在发前给孟虹重新安装上他的蛇交竹篓，他实在是太喜这个且走且奸，而且是蛇奸加轮奸的创意了。他在上路以后也一直赶在孟虹的边用电击刺激那些爬虫。为了满足手指和ｆｇｄｔｒｙ那些人变态的恶趣味，阿栋找贾斯汀要来医用酒倒在孟虹的脚上燃，在女人整片脚底都胀满大的泡以后用柚树的针刺穿破它们，他请求贾斯汀在那里使用激素和普鲁卡因控制她的疼痛。在失掉了厚茧和表肤的保护之后，孟虹的伤里清澈稚的赤筋膜和肉在继续光脚的行走中被砂石研磨成了浑浊的白质悬浮溶，她们黏附，滴落，有时还带有依旧是半固态质的团絮状纤维，溅洒她踩踏的地方。这些在前一秒钟还属于一个赤女人的，新鲜活泼的组成分从她的生命中离散去，正在炙的红土砂壤上渐渐枯竭，变成一个一个浅红，生，形状完整清晰的，脚趾和肉掌足跟的印记。在药效过去之后，光脚的女人还将有一个整夜独自回演这些层层撕裂剥落，渐渐抵达赤足足心的剧烈痛楚。

        孟虹仍然是被拖拽着穿通的手腕，徒步走过了更多的山野路，她也在到达的每一个新村庄里，徒步拖拽着尖利的一整捆柚树垫铺，用血肉和碎布安排国援助的分。桑达人的松栏大寨是Ｌ和贾斯汀选择的第一个较大规模的居民聚集地。孟虹那时全是凝结着浅黄的肉痂的，但她还是可以站立在屁的后边，看到熟悉的桑达土司朝向她迎上去。

        同样已经有些显老态的桑达土司围绕着女人的转了两个圈，嘴里发啧啧的声音。可怜啊，可怜啊，怎幺还没死得了啊。他对我喊叫，嗨，国小妞，看在我老桑达的辈份上，要是我在我们大寨的中间空地上脱了她，你能说服你的老板给我算双份的嘛？

        当然，他没有那幺，他是说笑的。不过桑达已经安排了他的大寨和每一个已经经过的村落一样，每一个男人一次孟虹，撕掉孟虹上的一块碎布，并且用那东西换到一包五公斤装的面粉。除此之外还有达威和他的蛇判有效的认证问题。考虑到桑达所辖的人数量，他和Ｌ预计会需要三天的时间完这项工作。阿栋也会在每天晚上结束以后给孟虹粘贴一遍新的布片。

        桑达的一个特别之是他种植鸦片。Ｌ为此在他事先对主人的拜访中带上了孟虹。孟虹又一次赤地跪立在传统楠族大木屋宽敞空的一楼地板上，默默静听一整堆男人坐在她前声谈笑，饶有兴趣地讨论怎样当众轮奸她自己，并且撕裂她自己肉的完整安排。桑达挥舞着他的大手说，找个娃去抱酒来！一个装红薯烧酒的瓦罐很大，所以要抱。「让她来，让藤女土司跪在地服侍我们，让我们的光屁女长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