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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周书细细回想，犹豫：“应该是不知罢。”说着反应过来，他惊疑地看向李光，“小七莫不是觉得你大伯知？”

“有么？”李周书努力回忆着昨晚自家兄长的反应，可想来想去都是一副焦急老父亲的模样，并没有看什么问题。再说兄长若是知大郎服散，昨夜为何不说？他们又不像小七一样知服神仙散的危害，多半视服神仙散为风雅之事，实在没必要瞒着家人。

这天晚上，因着李成宗一事，李光睡得极不踏实。

李光顿了顿，轻声：“大伯昨夜的反应有些不对。”

李光摇摇，语气森然：“只要大唐境再无神仙散，戒不戒掉也无甚区别。”

李周书愣了，他还是一次见到这个样的小七，心中不免唏嘘。在他没照看到的时候，小七已经长大了。

“小七是说神仙散能戒掉么？”李周书期盼地问了句。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李周书探寻地看向自家小七。

对上老父亲怨念的神，李光话题一转：“阿耶还是先把这件事跟祖父说一声罢。咱们家自己查一遍，凡是有服散的一律圈起来，熬一段时间断了他们的念想。”

“小七是说大郎昨晚不是突发恶疾，是神仙散发作？”

“阿耶觉得大伯也不知么？”

“阿耶同僚之中服散的多么？”

李光原还盼着父亲能发现一些蛛丝迹，见此心中只得夸赞一句大伯一家也太能瞒了。他自己天天住在府里其实也没发现什么，又不想把五郎扯来，便随找了个理由：“只是觉有些不对。”

让李光松了一气的是李周书的反应以疑惑居多，倒像是对神仙散不很熟悉的样。他轻轻，李周书叹：“前些日神仙散风靡长安，服散之人无不将其视为一件风雅之事。也有同僚邀我一起，恰好你阿娘不适，我便推脱了过去。不想神仙散竟是如此害人之。”

这一番说辞李周武竟是挑不病，一时不免动摇。莫不是他误解了神仙散？大郎除了最近几次失态外，确实也没其他问题。况且他已请了大夫看过，大夫说大郎康健，同常人无异。可是大郎之前那种样他从未见过，现在想想还让他心痛不已。他听说越王也是如此……真跟神仙散无关么？

李成宗：“阿耶放心。”

第二日一早，他便窥个机会将李成宗服散的消息告知了父亲。说时，他还特意关注着父亲的反应，生怕李周书也跟神仙散有牵连。

李周武：“……”

李周书略想了想：“大约十之三四罢。不过有人服散不喜对人言，说不得会更多。你大兄不就如此么？咱们一家都不知他有服散的习惯。”

李周武一腔慈父心纠结，李成宗却似已不记得之前的样。二人又闲话几句，还是李周武担心李成宗，嘱咐他早些休息。

待离开思贤苑，李周武站在一分岔路踌躇不前。路的一端是晋国公李茂住的院，另一端则是他自个的院。在要不要跟老父说一声之间犹豫片刻，李周武还是瞒了这件事。

再看看罢。

，真是暴殄天。况且越王本就暴，不过是酒后杀人见不得人，给自己寻个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