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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一个皇帝加一个太监，站在了翠芳楼前。

“那娘娘我们怎么办？”素风有些着急。

他板着脸走翠芳楼，刚一大堂，便被一群女人包围上来，又是扯胳膊又是拍肩膀，有几个大胆一的甚至在他前乱摸。冯有德连忙把这些女人们往一旁拉，然而拉开了这个拉不开那个，纪无咎仿佛有巨大的力一般，牢牢地把这些女人在上。

当然，是陪着皇帝陛。

前儿他犹豫来犹豫去，终于抱着复杂的心把于吉的主意蓄地跟纪无咎提了提，没想到纪无咎略一思索就答应了。

“不来更好，本乐得清静。”

纪无咎人生经验并不丰富，青楼也是第一次来。他倒不至于跑到这种地方寻作乐，只是……有些话不能对后中的女人说，势必要来此问一问。

冯有德说，“把你们这里最好叫来便是。”

女们连着趔趄了几步，呼连连。

对于皇帝来说，在烟花之地溜达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纪无咎连暗卫都没让跟着，只带了冯有德一个人。但对于暗卫来说，无论如何皇上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比圣旨都重要。所以他们还是偷偷跟了过来。暗卫暗卫，最擅长的就是躲在人群中不被发现，纪无咎又满腹心事，自然也没察觉到他们呢。

叶蓁蓁停手，抬看素风，“皇上去哪里于吉怎么会知？即便知，这种话也不能随便对别人说。我看那个于吉本来就心术不正，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素风应了，心里却依然十分好奇。皇上到底去哪儿了呢？于风中的所谓“销魂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老鸨谄笑着迎上来，“这位公，看来这些庸脂俗粉是没您的，不知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姑娘来陪一陪？”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来土掩，只要皇上不偏帮着她们，区区两个女人本还是不放在里的。”怕就怕一了事儿纪无咎又过来掺一脚，而且现在她和他的关系很不好。叶蓁蓁想到这里，又觉得事没那么简单。

人生无常啊世事难料……冯有德站在翠芳楼前，心中颇慨。他也活了这几十年，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来逛青楼。

倒不是说青楼女们有多饥渴，只是纪无咎长得太过扎，而且这通的气派十分引人，莫说他嫖她们了，就算是让她们倒找钱给他嫖，估计也是十分乐意的。

一提到皇上，素月的眉皱得更紧了，“娘娘，皇上好几天没踏足坤宁了。”往常时候虽不怎么留宿，却也隔一两天就来坤宁转一圈，现在可好……

“可真是巧了，今儿我们翠芳楼的花魁柳月姑娘正好想找个知己幕，公您要不要来看看？”

这么多女人上的脂粉香气叠加起来，烈得有些刺鼻。纪无咎从最初的震惊和窘迫中反应过来，三两把那些女团在一起推得远远的。

纪无咎虽没逛过青楼，却也知花魁应是最好的，因此，由老

素风突然压低声音，“娘娘，婢听乾清的于吉说，皇上今天了，而且是去了一个很不寻常的地方，闹得神神秘秘的。您说，皇上会去哪儿呢？”

都跟我有仇，一个地位一个心儿坏，凑一起正好珠联璧合，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