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纤毫毕现的地步，才知毕竟不是一模一样，有太多想当然耳的地方。

        “把我的拳路，她的打法重新修正，然后就能把那丫给撤了。”

        “会有误差喔。”应无用提醒他。“非你五所得，毕竟不是真。”

        “无妨，试试。”

        韩雪的影像晃了晃，拳路变得绵起来，瞧着娘气冲天，说不的稽。应风却抱臂蹙眉端详片刻，才：“可以。然后除去衣衫肉、脏腑经络，留骨骼即可。”

        光洁无肉的白骨架，在院里打着绵的兔儿拳，画面顿从稽成了难以言喻的诡异。

        果然如此。应风轻轻击掌。

        与赤龙漦息息相关，也埋藏了纵青龙漦的关键线索。“你瞧，这像不像是以骨行气的路观图？”他一边跟着比划，随问冒牌货叔叔。

        “这思路不错。”应无用笑：“拆拆看就知啦，记得运使血髓之气，别光记得用力了。”双掌交错，如转莲花，唰地兜绞落，使得正是四合手中的一式“连空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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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风以“翠合远日千岩霭”相应，掌之际，一异由脊经肩胛窜臂骨，速度之快，几乎是发在意先；待会意时，血髓之气已布于前臂腕骨、桡骨与尺骨间，索易守为攻，横臂一抡，轰得应无用合臂挡犹不可止，整个人平平数尺，在地面犁两条半寸深浅、轮辙一般的长长曳痕。

        “……你让我？”

        “不，我模拟的是你夺舍前的，用了全力格挡。”应无用甩了甩手，忍痛似的苦笑。“方才那一，相当于发动赤龙漦时五至六成的速度，血髓之气大大提你臂间肌血度，效果与运功护相若，而我并未刻意抹去你的痛觉。”

        “不疼。”应风活动前臂，一边运功视，嘴角渐渐扬起，双放光。“也不怎么费劲。韩雪无力，但若能与力交互使用……这可是杀手锏啊！”

        天予神功号称有“第二丹田”，搭

        力，可收其不意之效。但天予神功的异气用掉就没了，虽可借交媾汲取，效能却低；血髓之气先天即有，藏于骨髓中，以淬炼，才是稳妥的第二丹田。

        他本以为血髓之气是透过血浸染才能运作，比力慢得多，岂料析的骨行之法比运功更快，几能发在意先，这优劣逆转，益发兴致昂扬，与应无用埋钻研，试将血髓之气送往全各的法门。

        这说起来容易，其实是拼耐的死功夫，难度不创制一套新武学，非一时能成。应风摸索“天仗风雷掌”时早有经验，掌握四肢的运行之法，自觉瓶颈已至，与应无用回到苗圃小院，冒牌叔叔变清茶细，两人对坐而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