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哥也只是笑而不答。

        牙哥的买卖，主要也就是放放贷，包租公，这几年贷兴起，就小女孩

        的肉生意，不过也都见好就收。

        他主要的「客」也都是北洋路上的居民或者混混……

        据说，河溪北站派所的一个副所长，是牙哥的亲戚，就凭这一条，也是他

        这种半黑不白的角，在北洋路混得开的原由。

        七陪牙哥睡过几次，牙哥喜的是丝袜诱惑，她穿着白丝、黑丝、肉丝、

        网格都陪牙哥玩过……不过她其实很厌恶牙哥那副才五十来岁就因为缺乏锻炼而

        有皱巴巴的，被奸的时候，多多少少有半推半就勉驯服。好在牙哥这

        也很上，看来七不太愿意后，也不求。这就是所谓北洋路上的文化。

        你一个漂亮妹，跟着老大混饭吃，不陪老大睡觉，不给老大奸，那是

        你不懂事……，这几乎和都无关，而是某种类似谁是我的人的「印记」似的。

        但是，人家妹已经心甘愿甚至故作风的陪你睡了，奸了一次又一次，该奸

        的地方都奸过来了……人家有家有或者有男朋友的，你也得知足，也得止步。

        河溪不是筑基，北洋路上，凡事适可而止，才符合这里的规矩。

        7

        其实七也都明白，她少女时代对于所谓的「江湖」的很多憧憬，也都渐渐

        破灭了。

        北洋路上，就是这么一回事。这里是一个社会，是一个世界，是一个角落，

        但是，这里不是一本，不是一电影，更不是什么梦想之都或者刺激时代。

        北洋路……只是河溪城的一分。河溪不是筑基，灰地带没有那么猖獗，

        所谓的「江湖」也就是小打小闹，在法律的外围，这座城市其实也必须要有

        的，各「特殊生意」。

        就不说白粉、盗窃、奸、抢劫这些过火的事……利贷总得有人放有人收

        吧？货手机总带有人往市场里带吧？全国各地赶来河溪谋生的农民工总要有人

        带着落脚吧？A片总得有人卖有人拍有人看吧？最现实的是……男人的，总

        要发吧？

        每个地方都一样，不是所有的社会需求，公安、民政、市容、街、企业就

        能得过来的……

        北洋路上那个过走私黑市药品的花名郎八的混混，就曾说一个让光明

        世界里的人无以反驳的案例：没有他们这些人，从印度、越南、柬埔寨，偷贩来

        一堆堆的没有通过CFDA认证的仿制欧最先的抗癌药，哪怕是过期的，哪怕是

        劣质的，哪怕是十颗胶里掺了五颗假的……不知多少C国癌症患者，要痛苦

        且无奈的死去呢。就算是吃了本没效……带着希望死去，不也比绝望中等死

        要好？

        对，郎八哥的这番话，在北洋路上还多人传颂的……郎八，传说中的「北

        洋路三杰」之一，也是七的偶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