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赵林钧对此很有兴趣，“你说这些男明星，我怎么觉都是GAY呢？会不会有些不GAY的，为了前途着也得上？”

顾青蓝清楚地记得，那年从乡接过来时，陈简说，“我外婆留的狗，小时候我喂过的，很乖，不咬人”，他怎么回答的？“不行，它打过针吗？有病怎么办，这么丑，至少也得换个名字吧，这样怎么养。”

“……”

“……”他角度清奇，陈简真是不知怎么接话，想了想说，“可能吧，谁知呢，我不认识几个。”

平时赵公习惯了主动约他，今日突遭临幸受若惊，狗鼻再一次发挥作用，问他了什么事。陈简不习惯向别人倾诉，话不多说，只讲搬家了。

赵林钧脑虽蠢，商不低，听了立刻明白，也不说多余的话讨人嫌，只陪喝，喝了一会，他老病又犯了，戳陈简说：“陈总，我叫个人陪你？这儿最近来了几个漂亮妞，还有男孩，什么味都有，如何？”

“……”

顾青蓝最终也没同意。

顾青蓝学着别人家的，想了一堆洋名，陈简听完只笑，笑得仍是有些纵容的，纵容他的不解人意，然后又耐心解释一遍，“我外婆的狗，不想改名，我想自己养，可以么宝贝，就养条狗而已……”

陈简都没抬一。

至于陈简为什么喜那条狗，顾青蓝从未深究，也不在意，如今看来，也许真的不了解吧，不了解，不合适，他不知陈简在想什么。

陈简越是摆一副他的态度，他越控制不了自己唱反调，最好是唱到陈简忍不了了跟他生气，最后再无奈地回找他，温柔地叹气抱他，他就满意了。

当晚两人又喝了几杯，不到深夜便散伙。陈简没留在外面过夜，第二天照常上班，他翘一天班办公室就堆了一堆事务急需理，以私废公不是他的作风。

“我先走了。”

自己想怎么办，总之此时此刻待不去了。

陈简觉得，人活到赵林钧这份上，真是够潇洒的。

顾青蓝尽量保持冷静，可他心汹涌，实在无法像普通友人告别那般摆什么好脸，听到这句疑似关怀的话差掉泪来，只能控制自己在崩溃之前迅速背过，脚步匆忙地走了。

陈简问：“换什么名字？”

“没事，以后说不定就认识多了。”

“小心，别再喝了。”

临走之前，陈简送他，那只长得特丑的狗也跟来，通人似的，蹭了蹭他的小。顾青蓝当即愣了，这狗陈简还细心养着，也不知它到底哪里好，陈简怎么那么喜它？

江砚倒是没消息了，电话不打，微信也没，接连几天不见动静。陈简以为他经过那一晚心里不兴，好久才想起他的微信还在自己黑名单里。

重新加过好友之后，消息栏仍是沉寂的。陈简顺手江砚的朋友圈，目第一张就是一个造型极夸张的自拍――

当天，陈简没去公司，搬完了家，晚上约赵林钧喝酒。

灰白的短发，细细的线，大概了瞳，珠透亮，黑白分明。妆却很奇特，彩一

赵林钧只好放这茬，转而问：“你和那个……江砚，你俩怎么样了？睡过了没？”

“嗯。”

第14章

“……”

陈简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