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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那么什么?都到这份上了,除非尚远回来告诉他,否则除了去问大师兄,还能怎样?
心中忽然涌起一gu烦闷,其实这事原本gen本与他无关,充其量是尚远与尚清之间的事。他也不知为何,心中却总有个疙瘩,似乎不nong清这件事,他便不能安心。长chu了一kou气,尹修一把扯过一旁的被zi,却因用力过大而扯到了伤kou,疼的“嗷――”一声惨叫。
人倒霉了,还真是喝凉shui都sai牙!等老zi伤好了亲自去问尚清,现在不想了,睡!
☆、老zi是清白的(捉虫)
盼星星盼月亮,尹修终于等到了他被恩准xia床的那天。
原本想着,一旦能够xia床,便要ma不停蹄地去向他大师兄问个明白,结果太过于兴gao采烈的结果却是,愈合的差不多的伤kou因为动作过大而再次撕裂了,因此,尹修不得不又在床上多趴了好几日。而且,为了避免再犯,在第二次被恩准xia床后,他十分自觉地又在床上多待了几日,直趴的自个儿腰酸背痛到再也受不住才罢休。
因此,当尹修面临原本打算好的会见大师兄的日zi时,曾经燃烧过的满腔reqing已被时间冲的很淡了。然而临阵退缩这种事是十分不能被原谅的,于是尹修将僧袍整理的连个褶zi都看不chu之后,便揣着雄心壮志奔赴去了大师兄居住的院zi。
只是,走到了半dao的尹修才记起,他,似乎并不知dao大师兄住哪里啊!不得已原路返回,打算将尚空拉来为他zuo个向导。可等他回了他和尚空居住的院zi,却到chu1也没能寻见尚空。
“这小孩,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关键时刻就见不到人呢。”尹修嘀咕着,抬tui又chu了门去。
虽说没了尚空这个向导,寺中却是不缺认得路的僧人的,更何况镇国寺乃是大玄朝第一寺,寺中弟zi众多,不需费心寻找,尹修随意走在路上便遇见了好些个。断断续续拦路询问了五六个弟zi,尹修终于摸到了大师兄的院门。
尹修踏上台阶,刚要抬手敲门,却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chu于礼貌,尹修还是继续敲了敲门。只是,他敲了许久竟没人来应门,直到他抬起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见还没有人来,便放xia了手,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jin去。
向nei走了一阵,尹修这才发觉自个儿脚步轻的跟个zuo贼的似的,如同掩饰一般,他ma上将整个脚掌都踏在了地上,还使力踩了踩。踩完了,又后知后觉自己的行径像个yu盖弥彰的傻zi。不禁唏嘘:尹修啊尹修,瞧你被一个十五岁的孩zi给吓得,你这还没正面跟人打过交dao呢,就吓得这个怂样,待会儿面对面见了,你还不得给人弯腰鞠躬叫大爷啊!
自我谴责了一番,尹修终于ting起了腰杆向院zi里走去,即将绕过影bi时,耳边渐渐听见谁在说话的声音。尹修正在思索着要不要回tou敲门再来一遍,毕竟未经人允许便jin了人家的院zi有些说不过去。转shen时,却忽然觉着那声音有些耳熟,脆脆的,nennen的,这不是空空吗?他怎么来了?难不成是,来帮我打探敌qing的?好小zi,回tou一定得好好疼他!
尹修正得意着,便觉那声音渐渐靠近了,似乎就在影bi的另一侧不远chu1,这xia他的位置便有些尴尬了,竟跟个听墙角的似的。
“大师兄,二师兄前些日zi被狗咬伤了。”是尚空的声音。
“是吗。”这个声音听来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