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托人告诉我,你不便chu寺,我来看你便是。至于大师兄那里,他那么疼你,定也会常来看你的。”
尚空没像尹修预料的那样发脾气,只是怏怏的,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二师兄,要说话算话!”
尹修将他抱在tui上,“好,我说话算话,以后每次回来都给你带很多礼wu来,好不好?”
“嗯。”尚空双手环抱着尹修,埋首在他xiong前,十分不舍。良久,他抬起tou,“二师兄,我去找大师兄。”
“好。”将他放到地上,眨yan间便跑没了影。尹修回tou,深xi一kou气,继续他的启蒙大业。
事实证明,铭生所说的启蒙是最难的并非夸张,尹修盯着那只茶杯整整三日,几乎达到了废寝忘shi的境界,然而结果却遗憾的很。
三日过后,雪过天晴。尹修的伤chu1已经好的差不多,仅是走路时稍有些疼,却也不碍事了。遗憾地看了茶杯一yan,尹修直奔铭生的院zi。
在院门那chu1却被圆通拦xia,“尚远师叔,住持rugong了,您若是有事恐怕要晚些再来了。”
“师父rugong了?”思索一番,便猜了个大概,定是为了大师兄的事罢。
心中登时喜不自胜,又笑问:“圆通师侄,等师父回来,帮我转告一声,我琢磨了三日都没甚jin展,还是要劳烦他亲自指导了。”
“师叔说的,可是修习法术一事?”
“是啊,怎么?”
圆通恭敬dao:“此事住持今日吩咐过,若是师叔提起便转告您,法术之事,需得暂停了。”
“为何?”尹修不免大失所望,惊讶地问。
“这便不知了,住持只说您现今不适合修习法术。至于究竟如何,您还是等他回来再来问过吧。”
对着一举一动都循规蹈矩的圆通,尹修也不能再如何,xiong中憋闷着便回了。等那个chu尔反尔的师父回来,他定要讨个说法!
☆、赐婚
镇国寺的主dao上,一gan1僧人正手持工ju清扫积雪。尹修自个儿寻了块gan1净些的台阶坐着,双手托腮,yan睛直直望向主dao另一tou。
连xia了五日的雪停后,天se晴的很好,金灿灿的阳光打在积雪上,竟明亮的有些耀yan。
铭生踏着积雪归来,一袭白衣更是被衬得白的晃yan,乍看之xia,颇有几分仙人之姿。
yan巴巴等了师父大半日的尹修看得chu了神,直到铭生shen后随行而来的宦官chu声,这才惊醒。“师父,您回来了。”
“二皇zi与尹公zi何在?速来接旨。”奉命传旨的宦官双手托着明黄se卷轴,嗓音尖细。除他之外,shen后亦站了七八名內侍。
“尚清不在,且请公公稍等片刻。”铭生dao,那宦官恭敬地diantou,随即候在一旁。铭生转shen,对shen后的某位僧人吩咐:“圆若,去唤尚清来。”
“是,住持。”被喊到的僧人放xia手中的工ju,立刻小跑着离去。大概一刻钟后,便见尚清脚步匆匆地行来,而报信的圆若早已不知被他落在哪里了。
见人来了,那宦官dao一声:“接旨。”除铭生以外的众人呼啦啦便跪了一地。
活了三十几年拢共没跪过两回的尹修qiang忍着不自在,拖拖拉拉地跟着跪了,惹得那宦官多朝他瞟了几yan。待众人俯首跪定,宦官摊开手中的圣旨,又cao2着尖细的嗓zi念dao: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念及尹太傅之zi尹修年幼,又为独zi,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