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这个了,总之我就是睡不着,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尹修对着燃的正旺的火炉烤着手,问尹太傅:“爹,我看大师兄摔得不轻,我去给他送药吧,师父前几回给的伤药我这还有不少呐。”
“我认床,睡不习惯。”尹修表现的十分无奈。
第二日清晨,睁开坠了秤砣似的,尹修慢慢悠悠起床,整个人游魂也似。阿左昨日被他搅得也没能睡饱,不时便是一个大大的哈欠。
许是黑夜糊住了尹修的脑,也不想想这大半夜的,任是哪个被他这样喊还能有不醒的?何况是这样锲而不舍的喊。
彼时阿左尴尬地红了脸,摇说不是,尹太傅咳了两声,
:“修儿,阿右是咱们府上的
家,阿左的爹。再说,阿右岂是你叫的?他可是与我一般大。”
晚间,尹修在那间据说他自小住到大的厢房歇了,外间还歇了个又据说是自小与他一同长大的小厮,名唤阿左的。初见时,尹修玩笑
:“阿左?那你是否有个兄弟叫
阿右?”
“这可是您睡了十几年的床,怎会睡不习惯?”
因着到了新地方一时适应不来,夜半三更了尹修也没能睡着,便东一榔西一棒
的胡思乱想。
“我睡不着,你帮我想想办法。”
尹修一老血卡在了
咙里,只觉咳不
来又咽不
去。“阿左,你记着,我与二皇
清白的很,以前那些事儿你都忘了吧。”
阿左得了特赦一般,霎时便跑没了影儿。尹修又一骨碌翻回去,摊在床上自个儿慢慢酝酿睡意,酝酿至月光大亮的时辰,这才终于睡去。
想大师兄伤的重不重?现在还疼不疼?又想,明日去送药他会不会给他吃一记闭门羹?想着想着,本以为能睡着,结果却是越来越清醒。
早膳时,尹夫人瞧见儿那一副没
打采的模样,不免忧心,“修儿,可是睡得不好?要不今日先不去
里了,休息一日,明日再去也是一样的。”
“胡闹!”尹太傅喝,“明日再去怎会一样?若要探望便诚心去,否则
脆不要去了。“
阿左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少爷,我觉着,您以前用的那法就
好,多念叨几遍二皇
,想想待会儿梦里兴许能见着,这不就能安心睡了吗!”
一个骨碌翻趴在床边,尹修冲外间喊:“阿左,你睡着了没?阿左?”喊了几声没回应,怕是这房间太大,阿左离得远没听见,便又加大了音量喊:“阿左!睡了没?”
☆、探病
想起那事,尹太傅叹气,“也好,明日便去吧,好好给二皇陪个不是,唉――”
作者有话要说: 晚还有一章(づ ̄3 ̄)づ
唤仆从来,“再加个火炉来。”
黑夜大概也糊住了阿左的脑,竟回
:“你们本来也是清白的很,您倒是想不清白来着,可人家二皇
不愿意啊。”
咙里又卡了一
血,尹修趴在床沿上无力地摆手,“你去睡吧。”
这话问得阿左一愣,直问:“少爷您以前不是最睡觉来着?如今怎会睡不着?”
尹修:“・・・・・・还真有啊,嘿嘿――”
可怜了好梦正酣的阿左便这样被他喊醒了,迷迷瞪瞪地披了件棉袍便爬了捂得
烘烘的被窝。
了
间,阿左打着哈欠问:“少爷,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