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送她回家。
承受着巨大的疼痛挤几句话,她说:“我杀死了我自己,我消失了……”
黄莺:“不行,有锁。”
都是这样的房间,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我站在里面,什么都是一模一样的,表
、动作……我不知
哪个是我,她们好像都是我……我……我……”
黄莺:“因为我知钥匙在哪。”
他说:“我不住这里。”
……
医生:“你知钥匙不在房间?”
黄莺:“……”
梁胥转看她。
“嗯,我还好。”黄莺朝他笑笑。
黄莺:“没关系,有太多‘我’了,我还可以控制另外一个,我走过去,拿起了钥匙……”
黄莺:“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要跟我分居?”她睁大睛,望着他的表
是略微受伤的模样。
黄莺:“看到了。”
拿回手包,收了医生的名片,并预约了
一次的就诊时间,“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
“对,打开了。”
“你把门打开了?”
不是她自己的家,是那间婚房,黄莺站在房门换鞋,转
看梁胥:“你怎么站着不动。”
黄莺走诊室,
医生:“它是什么样的?”
医生:“可以直接去吗?”
她笑,“看着我嘛呀?”伸手揽住梁胥的手臂。
黄莺:“……不在。”
远远的,梁胥站在等候区静伫,正看着梯上的小孩。
黄莺:“对。”
黄莺:“在我上。”
她说:“我看完啦。”
黄莺:“很奇怪,像门,又不像门,是透明的。”
她在车上抱怨了几句没有吃饭,然后说“这几天噩梦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了,还好去看了心理医生,现在
觉好多了”。
梁胥不语。
医生:“没关系,你看到面前那扇门了吗?”
躺在躺椅上的女人呈现来一种痛苦又平静的矛盾气息,她沉默着,三分钟以后,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
。
医生说:“那就好。”
紧接着她回到房
他把手里的箱放回房间。转
离开。
医生:“在哪?”
黄莺把箱送回自己房间。先把房门边的拖鞋摆正,然后她趴在门上看了
猫
。
“你还好吗?”心理医生关切地问。
医生:“那……你要怎么开门?”
医生:“你还好吗?”
黄莺:“……”
“我变成了钥匙。”
黄莺:“我不知。”
他没有躲,任她揽着,跟着她一起回到车上。
医生:“你找找看,钥匙就在房间里面。”
撑起,她觉得有些
晕,才想起自己
神恍惚,早上没有吃饭就
了门,稍微有些低血糖。
漆黑一团,没有人。
梁胥没有应。
他陪她一起用晚饭,简单聊天,甚至讲到了补拍婚纱照的问题。
医生:“你想起来了?你面前那扇门,你想起来了吗?”
黄莺睁开睛,心理医生坐在旁边,他朝她
微笑。
医生:“你只有一个。”
医生:“你怎么知钥匙不在房间?”
梁胥不在。
医生:“你还好吗?”
“睁开睛,不要再看镜
,你就站在原地,哪里都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