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打岔，燕绥僵住的脑又重新恢复了运作，她索在他面前跪坐。谈判嘛，气势还是很重要的。

比起说，他更喜，之前是顾忌用错地方，现在是舍不得她跟着自己。

要不是还要脸，燕绥差想说，她虽然长得有欺骗，但她还是专一的……

死鸭嘴说得大概就是燕绥了。

傅征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么，笑了笑，说：“那我先来吧。”

照往常，傅征敢这么送上门来，她该嘴嘴。要要亲要咬，全凭心。

这么多年，燕绥习惯了位，平日里只有她震慑别人的份，哪有被傅征的气场威慑得动也不敢动的时候。

她心里觉得自己怂，咙却像是被勒紧了，呼都不由自主放轻。

傅征挑眉，直截了当：“我是觉得你没考虑结婚。”

“你大概对我有误解。”燕绥的脚有些发麻，她换了个坐姿：“我不气，不需要你抛弃自己的信仰和责任守着我。你尽可以去征服你的星辰大海，我燕绥喜的男人，是怀山河万里，负重前行的战士。而不是为了守好自己一隅小家，委曲求全的男人。”

他近在咫尺的眸忽然变得又深又沉，像是漫着雾的海面，可见度只有短短数米。而燕绥，就是海上泛舟被雾气包围的人，她被困在他的神里，毫无反抗之力。

她仰看着傅征，半晌才巴巴：“那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觉得我不够喜你，还是觉得我不够真诚？”

这一次，他没有打哑谜：“我的况比较特殊，除非退伍转业，否则要想我时时顾及你，我不到。我恋，需要打恋报告，结婚还要提交结婚申请，我先属于国家，再属于你。”

他不偏不让，表明了不想合。

她说喜那就是纯粹的喜，不掺杂任何杂质。

她酝酿了一会，被傅征这么盯着，也跟被绊住了一样，不知从哪说起。

可燕绥不同。

她发紧，无措的吞咽了声。

傅征却忽然沉默了来。

匆忙间撑在他的膝上，才堪堪稳住前扑的。

这种弱势，听凭置的被动局面让燕绥有些不习惯。她清了清嗓，突然正起来：“你坐好，我们谈谈。”

这回轮到燕绥没话说了，她前刚豪气万丈地让傅征去征服他的星辰大海，他后面就跟

燕绥意识否认：“哪种神？”

燕绥僵住了，纸上谈兵是一回事，亲经历又是另一回事。

她家上亿，底气十足。

傅征抬，和她对视。

燕绥有懵，她就没见过谁恋没谈先聊结婚的……

傅征低，目光锁着她，问：“刚才用那种神看着我，想什么？”

“我过几天休假。”傅征摸烟，“休假结束，又要海，归期不定。”

燕绥听懂了，她眯：“你是觉得这些我都没有考虑？”

燕绥看见他的目光顺着她的鼻梁落在了唇上，她抑住唇的冲动，故作冷静：“差不多得了啊，你再靠近我就占你便宜了。”

这些话，换任何一个人说，可能都缺信服力。

“还以为你胆有多大。”他微微靠近，鼻端嗅着她上沐浴的清香，意外得觉得好闻。

傅征垂看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