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怕是还得往后挪一挪……”
“其实诗的事倒也不急,只是小郎君对那辽国颇有兴致,不知谢六郎此番前去,何时归?”
谢文睿并未意识到吉祥是在套他话,只dao:“我只是副使,还得看正使安排。”
“小郎君自chu生便未chu过开封府,十分欣羡六郎君呢。”
谢文睿笑:“不瞒吉祥阁长,我也是,自chu生便一直shen在东京城,此番能去千里之外,也是难掩激动之qing。”
两人这番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吉祥一句话没套着,谢文睿什么都说了,就是不说陛xia到底要他去zuo何事。只说权看正使安排,吉祥自然不信,不过谢文睿这边的kou已然是难以启开。
他只好放弃,行礼dao:“祝六郎君一路顺利。”
“谢过吉祥阁长。”
“不敢当,小的送您chu福宁殿。”
“不敢不敢。”
吉祥却还是把他送chu了福宁殿,目送他远去,他才回shen准备,他还得去赴王姑姑的约。郎君也说了,王姑姑约莫也就是这几日便要xia手。
赵十一被羊汤吓得落荒而逃。
赵琮与赵宗宁却是吃得很痛快,赵宗宁的shenzi骨很好,幼年更是常被安定郡王带去骑ma,又活泼好动。她喝了一碗汤,鼻尖便沁chu了汗。她们这般的小娘zichu门时,总要带上好几shen衣服以防要换。
她shen上chu了汗,有些难受,便去nei室中换了一shen衣裳。
chu来时,她手中拿着一碟糖he桃仁,边吃边dao:“哥哥,你nei室中怎会有这个呀?你又不ai吃那甜的。”
“是他们zuo来给小十一吃的。”
“我也喜huan吃甜kou呀,我也要!”
赵琮笑:“本就也给你备着的,瞧你,跟小孩zi抢东西吃。”
“我就比他大两岁。”
“那你总说是他姑母呢。”
赵宗宁坐到他shen侧,佯装生气:“哥哥就是总帮他说话!”
“那哥哥给宝宁郡主赔罪。”赵琮说着作了个揖,又将赵宗宁逗笑,她笑过后,朝自己的女官澈夏dao:“将东西呈上来。”
“是。”澈夏笑着行礼,chu去取东西。
赵琮知dao这是他妹zi要跟他谈正事了。
澈夏回得很快,手抱一个长锦盒,将之放到兄妹俩面前。
“你们都xia去吧。”赵宗宁挥手。
染陶与澈夏一同退了chu去。
赵宗宁伸手要去打开锦盒,赵琮直接抱在手中:“去书房说。”
“好!”赵宗宁还不忘带上he桃仁。
他们走jin书房,赵琮先打开锦盒,其中是一些布料。
赵宗宁笑:“西夏能有什么好料zi,关键的啊,在xia面呢。”
赵琮也笑,西夏的人真是喜好这种送礼方式。他伸手从中拿chu一封信来,还未拆封。
“辽国的使官不知好歹,枉本郡主还给他们送了礼,他们连礼也不回。人家gao丽国的正副使是亲自到我府中与我dao谢的,离去前,还来拜别。更别提这西夏国,比辽国细致多了。”赵宗宁边吃he桃仁边dao,“我又没给西夏送礼,他们正使倒也特地来见我,只说这锦盒是特别给我的。妹妹我又不傻,他一走,我掀开布料便看到了那封信。肯定是给哥哥你的。”
与钱月默一样,她们都是聪明的小娘zi。
赵琮直接撕开信封,从中取chu一张纸来。
上tou只写了“西大街王五正店”七个字,左xia角落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