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倒是颜钧集的功大于过了。再者陛xia也未必是真心要惩chu1颜钧集,更是借此为由只罚了颜钧集三年的俸禄,夺了他河北dao行军总guan的职务,却叫他担任幽州刺史,仍回幽州备战去了。恐怕这一战后,仍旧官复原职或更jin一步,也未可知。”
平阳长公主与薛衍闻言,只能默然。半日,方才说dao:“真是便宜他了。”
一句话未落,平阳长公主又冷笑dao:“颜钧集此人,最ai兵行险招,剑走偏锋。我就不信他永远这么好运气。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才是。”
薛绩并没有接话,只说dao:“陛xia若是真的要征伐草原,恐怕我这个右仆she1也要ru军效力的。到时候你和衍儿应该会被陛xia留在长安。不要为我担心。”
平阳长公主闻言,又是好一回沉yin。良久,方开kou问dao:“从前行军打仗,我都跟着你的。怎么这一回就不行了呢?”
说是这么说,其实平阳长公主心如明镜。毕竟从前两人没找到薛衍,只是一夫一妻,纵使劳苦功gao,也是应有之qing。现如今卫国公府后继有人,那么就代表着只要两人愿意,平阳长公主和卫国公薛绩所掌控的近二十万大军也是后继有人的。
即使如此,那么平阳夫妇的一举一动,就不能向先前一般任xing自在了――至少要考虑到永安帝的想法和顾虑才是。纵使永安帝现xia一时还没想到这些个,他们也该防患未然。
毕竟卫国公府在永安帝夺嫡之时,曾保持中立,未曾立过寸功。甚至平阳长公主对永安帝对太上皇的态度也存有微词,只不过后来太上皇与永安帝冰释前嫌,平阳长公主又shen份尊贵,所以无人计较。
但现在不计较,不代表今后永远不计较。正所谓功gao盖主,兔死狗烹,当年的救驾之恩,也未必能保卫国公府永世平安。
合该要自家注意些才是。
平阳长公主想到这些,只能长叹一声,向薛绩说dao:“再说罢。左右这些事qing还没个形影儿。就算当真要打仗了,陛xia也未必不准我们跟着。须知我手中七万大军,可不一定听旁人的话。再者衍儿在幽州,也有从军之功。他zuo个掌guan后勤钱粮的活计,还是可以胜任的。陛xia英明睿智,心xiong宽广,想来更会注重任用贤能。”
卫国公闻言,则摇tou苦笑:“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不论陛xia如何作想,你只说要带着衍儿在京都习学才是――从军之事,因衍儿年纪还小,不急于一时。何况陛xia既然叫衍儿ru国zi监读书,想必是要衍儿将来zuo个文臣。也未可知。”
平阳长公主默然,良久,笑dao:“你且放心,我会在家好好儿带着衍儿的。等你回来。”
卫国公默默diantou,伸手揽过发妻和aizi。
静默好一时,薛衍突地想起什么,开kou问dao:“倘若真的打仗,zi期兄也会跟着阿耶上战场么?”
卫国公理所当然的dian了diantou。
薛衍默然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57章
似乎是一夕之间,大褚朝堂上的风向不知不觉的变了。开始磨刀霍霍向猪羊――哦,不,是向突厥。
永安帝在没登基之前,便是大褚朝几位皇zi中战功最为彪著的擎王殿xia。甚至说他的军功连朝中泰半大臣都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