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时候，这种茶总是要留着什么大日，像是妙法来昭行寻他，或是哪个沙弥生辰，他无礼来送，这才肯拿来煮的。

谢陵：“留我一人？”

赵祚俯来，过谢陵的唇，也不带停的叩向谢陵的齿关，汲取着谢陵的所有气息，一丝一毫都不想留，就像胡地抢掠的匪人一般，凶悍又不留息。

“寿眉喝久了，怕喝腻味了。”谢无陵斟酌了一番，才。

至于今日……那赵从山有两日未来了，约好了今日来，请谢无陵吃酒。

昨夜便问妙法真人讨了些攒来煮茶的，清早醒来，便煮上了那一壶翠螺，待着一个人。至晌午了，那人才姗姗来迟。

赵祚居住谢陵的颌，微抬手，迫使他里只有自己，四目相对，良久，溃退败阵的只有谢陵。

谢陵偏首，俯咬上了赵祚的耳垂，须臾却听到了赵祚的一声叹，接着便是他被赵祚翻覆过来。

“也好。”谢陵这句安言，因着赵祚的动作，碎在了嘴里。

谢陵不过随一句罢了，却不想会惹他这般反应，但他若是记得那段过去，他或许，便不会，问这句了吧。

而后谢陵觉赵祚手上的力松了，他抿了抿唇，将手放在赵祚玄袍的衣带上，指方碰上衣带，便被赵祚抓住了手，止住了谢陵的动作。

“说吧。”

“今日这茶味苦，你少喝些。”谢无陵从那人怀中接过那一坛酒，放在了案，他二人同落座，衣袍大摆，掩了案的酒坛，而后谢无陵又状似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替来人添了盏。

，而赵祚却并没有反驳，只是嗤笑了一声。

“怎想着换新茶？”不知是这茶是要涩得多，还是他在谢无陵这儿喝惯了寿眉的缘故，他的眉蹙了蹙。又或者是谢无陵知他今日是来辞行，所以特意煮了这涩茶？

这日谢无陵在院中煮上了一壶新茶，是那沙弥送来的，说是师父的友人携来的一翠螺，让他换换味。

走夏至，日再好也不过一场花季。花事败了，赵从山也带着最后一坛酒来告别。

想着他要来，谢无陵不知为何，许是因这世上知己难求，又许是因为这人是赵从山，他便觉得这日啊，得带着几分郑重的模样才行。

“新茶，给你尝尝。”谢无陵支了胳膊，撑着颔，看在赵从山里，到底还是有些孩稚气未褪的模样，虽然他行事如个小大人一般。

谢无陵一边说着，也一边将赵从山蹙了的眉看里。他拂袖：“还是来尝酒吧，他们都去上早课了，不会有人经过的。”

“佛祖座，不得诳语。”赵祚覆于其上，如是。

却不想谢陵这一问，引得赵祚的眸立深了去。

“求陛，同平之，共赴云雨。”谢陵不敢同他对视，他能猜透赵祚，但赵祚更能一看透他。这件事上，他们二人，心照不宣。

“嗯。不是寿眉？”赵从山接过谢无陵的茶，呷了一。

“今日求什么？”原来的谢无陵主动时，赵祚只见过两次，却每次都皆有所求，论知谢平之的人，除了赵祚和那常年不见人影的祁知生，想来，当无旁人了。

毕竟他总不能说是因他要来，才煮这新茶，让他尝鲜吧。

十五年前。

“嗯？”

说着便将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