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徽,幸好祁徽没有追究,还同她说了一番dao理,谁想到,不到几日他就将太后废了,陈韫玉一时不知dao说什么。
“朕将太后送去德安府的陆县了,那是她幼时住过的地方。”自己选的埋骨之地,许是还有几分留恋的。
陈韫玉看着他,手指轻轻抚上来,搭在xiongkou:“这样真好。”
“哪里好?”
“既然皇上zuo了这样一个选择,想必是能让皇上心安的,自然好了。”那天看祁徽的样zi,还以为要杀太后,幸好最后没有见血,太后归去故里,总比囚禁着自在。
祁徽嘴角翘了翘,伸手将她搂过来。
ruanruan的,香香的,抱着真舒服。
她touding在他xia颌,略微抬起tou,看得更清楚了,男人显然是睡得很少,这脸啊,都没有多少光泽,乌青之se也更是明显,登时就有些生气。难得最近shenti好一些,也不知dao珍惜,万一又忙坏了呢?
“皇上,你今晚上决不能三更睡了!”她忍不住dao,“傅大夫虽是神医,却不是神仙,您就不能……”想到那天看星星时,他突然晕倒的样zi,心tou一阵乱tiao,“妾shen真不想再给您探鼻息了。”
“探鼻息?”他挑眉。
她把手放在他鼻zixia面:“就是这样,看看在不在呼气!”
她秀眉紧蹙,嘴唇嘟着。
祁徽笑起来,他一dian都不知dao陈韫玉zuo过这个,听起来,好像还zuo了好多次。
看来真是怕自己死了。
这世上,有个人这样怕你离开,好像是件很好的事qing,当然,前提是,自己不能死,不然,她应该会很伤心吧。想到为条狗哭成那样,她肯定会哭得更厉害的,祁徽rourou她的tou发:“那朕早些睡,早些的话,就回延福gong睡了。”揶揄的加一句,“晚上,把多余的被zi收起来。”
那是要跟她盖一条被zi了。
陈韫玉脸红,贴在他xiongkou,羞答答的。
这等样zi,叫祁徽忽地蠢蠢yu动起来,侧过shen,将她压在xia面。
已经非常明显了,抵在shen上,陈韫玉忙dao:“不是说单纯的睡吗?”
“本来是这样,不过既然晚上要早睡,白天便不用急着这一时了。”祁徽chou了她腰带。
陈韫玉着急:“皇上,太过疲惫……”
“朕现在一dian不疲惫。”他俯xiashen,亲吻她,女人shenti雪白,好像那mei玉雕刻而成,一丝瑕疵都没有,他从脖颈亲到xiongkou,又到肚脐,只觉那小小的肚脐都分外可ai,忍不住多亲了几xia。
陈韫玉被他nong得浑shen发yang,差dian想在床上打gun,可惜被男人箍住了,只能忍着笑,偶尔憋不住,发chu咯咯声,好像婉转的鸟啼,祁徽正待想要将她困在笼中,却听见外面长chun的声音:“皇上,成王偕同家眷ru京了,正在gong门外候旨!”
这么早就到了……
还是这时候,祁徽恼火,却不得不起来,谁知dao这一陷jin去要多久。他俊脸寒霜,起shen束腰带,回tou见陈韫玉侧着shen,满脸逃过一劫的模样,气更是不打一chu1来,挑眉dao:“起来!”
“啊?”陈韫玉惊讶,“为何?”
“跟朕一起去见见,说起来,这成王还是朕的四叔,且有成王妃,你作为皇后,总要接待罢?”
陈韫玉一愣,还未说话,宋嬷嬷已经在外面gao声吩咐,叫gong人去拿皇后常服了。
她心里顿时有了一种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