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周瑜。爷爷以前喜huan给我讲,我知dao里面有一个周瑜,但是只知dao他最后被诸葛亮气死了。这样的人wu是正面人wu麽?一个心xiong这麽狭窄的人,为甚麽要让那麽令人舒服的李言笑扮演呢?
呆tou呆脑地看了一会儿,这场完了,紧接着上来一个花旦、一个武将。我心里突然gao兴了起来,打起jing1神看着。那花旦一边走一边唱着,武将则坐着。我隐隐地看着,觉得那厚厚的脂粉xia面,花旦有一张非常年轻漂亮的脸。
我不明白,为甚麽唱戏的要化一个这麽难看的妆容?yan角吊起,脸上涂得惨白,脸两旁勾一笔黑黑cucu的daozi。他们唱的是甚麽,我依旧听不太懂,只听那花旦用婉转的嗓音唱dao: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dao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我心里陡然升起一gu悲怆之气。
我继续不明不白地听着,接着又上来了许多人,陆陆续续退xia去,其他人接着演。我知dao演戏都是假的,都是排练好的,但这不妨碍我对这一chu戏的喜ai。
差不多快完了,突然见那花旦跪xia,苦苦哀求dao:“大王啊,此番chu战,倘能闯chu重围,请退往江东,再图复兴楚国,拯救黎民。妾妃若是同行,岂不牵累大王杀敌?也罢!愿以君王腰间宝剑,自刎于君前。”
我心里一惊,惊chu一些汗。
武将赶紧结结巴巴地说:“妃zi,你,你,不可寻此短见啊!”
“不,大王!”
“妃zi切勿寻此短见!”
……
这样争夺了三四次,那花旦竟chouchu宝剑,自刎在戏台上!她背对着我,我看不见liu没liu血。我hou咙一紧,梗着脖zi说不chu话来。那武将又说了些甚麽,我都听不jin去,脑zi里嗡嗡作响。婶婶一拍我的脑袋:“嗨,你这孩zi,戏当真的看呢?”
我吓了一tiao,不过随即就有一些扮演侍女的很镇静地把花旦拖了xia去,终了。我松了一kou气,摸摸脑袋,刚才可是被吓得不轻。
“婶婶,这是甚麽戏?”
“。”
我狠狠地把这个名字记在了脑zi里。演员往后台走着,我伸长了脖zi想看那花旦――不,现在知dao了,是虞姬――想看看她的本se脸。如果我有一个那样的大jiejie该多好,可以成天唱戏给我听。我沉浸在幻想中。
我望着后台,果然看见了一抹鲜艳的桃红飘过,那个虞姬xia去了。紧接着,我又看到了一个十多岁的男孩zi站在后台,他个zigaogao的,shenzi很tingba。他脸上没有妆,但是穿着长衫。那是不是李言笑?应该是罢。
戏台上亮黄se的光将他的脸照得很清楚,我看见他面相很好看,清秀英俊。他就那麽定定地站着,似乎在等谁。然而,最xi引我的,不过是他那极其冷淡的目光。那种yan神,透chu的不仅仅是冷漠,甚至是肃杀,让人不寒而栗。
怎麽了?他看到了甚麽?
我也朝他的视线看过去,但是被戏台挡住了,甚麽也没有看到。不一会儿,我看到那个虞姬走到李言笑的面前,宽大的袍zi和tou饰将李言笑挡住了。他们认识?我心里升起一个疑问,随即就觉得自己ting笨的:一个戏班zi的,能不认识?
那虞姬没有卸妆,我不知dao她的年龄有多大。万一她是个男的呢?我知dao梅兰芳,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