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跟男人搅合在一起。那些视频、新闻都从国nei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了,我看了真是恶心至极,有辱家风!”
白夫人猛地一拍红木扶手,竟生生拍断了自己手上dai的玉镯。
季勤章赶忙走过去查看,见玉镯没伤到白夫人,这才放xia心来,从背后抚着白夫人的脊背,一diandian帮她顺气。好一会儿,白夫人才缓过气来,抬tou向季勤章投去一个yan神,转yan望向白哲。
“我听勤章说,你在国nei过得不如意。乐坛萧条,你那间公司的生意也不景气,一个人支撑实在为难。”白夫人叹dao,“我是当妈的,归gen结底,舍不得你吃苦。哲哲,白家产业这么大,总比你那个唱片公司好多了。你现在回去,把你那个公司关了,圈zi退了,再跟你那个小qing人说清楚,立刻分手。白氏的一切,妈妈都给你留着,都是你的。”
白哲yan眶一片模糊,他像听不明白似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白夫人这每句话、每个字的意思是什么。
她叫他退chu娱乐圈,放弃音乐,更放弃杜zi骁。
“妈妈,”白哲低声问,“要这样你才肯原谅我吗?”
“妈妈盼着你好,盼着你走回正dao,你回来了,妈妈自然没什么不能原谅你的。”白夫人循循善诱。
白哲却摇了摇tou。
“对不起妈妈,我没办法答应你。”白哲cagan1yan泪,缓缓dao,“音乐是我这辈zi最喜huan的事,我写歌写了十五年,从没有一件事能比写歌更让我快乐。我不能放弃音乐。”他顿了顿,咬牙dao,“我更不能放弃杜zi骁。我们两个在一起七年了,经过了很多误会坎坷才走到今天,以前我们不成熟的时候也曾经彼此伤害过,如今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我们都认定彼此就是今生的唯一。如果我连杜zi骁都能放弃,我才真的是一个无qing的人。”
“那我呢?”白夫人怒极反笑,“亲生母亲就不要了?”
“妈妈,我可以把您接回国nei,您不愿意回去,我也可以经常回来看您,陪在您shen边。”白哲dao,“您的要求我都会满足,所以您……”
“我的要求就是要你an我说的zuo。”白夫人打断他,“回来,跟那个姓杜的分手,继承白家,你zuo不zuo得到?”
白哲低xiatou,虽然声音略低,语气却无比jian定:“对不起妈妈,我zuo不到。”
“那你就跪到你zuo得到为止吧。”
白夫人扶着季勤章的手,tou也不回地走了。
白哲是xia午jin的家门,连koushui都没喝,便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白家的木地板结实又gan1燥,只跪了不到半个小时,白哲的两tui就已经酥麻胀痛,再跪上半个小时,已经麻木得gen本没有知觉。饶是白哲ti力好,这么跪上几个小时,他也支撑不住。
但白哲一声没吭,就这么直tingting跪着。
白家的佣人已经换了一拨,以前照顾过白哲的人都离开了白家大宅,如今在白家工作的跟白哲没有交qing,白夫人说一句谁也不许guan他,就真的没人guan他。中间季勤章不忍心来看过几次,想着哪怕不能给白哲吃dian东西,好歹给他koushui喝。谁想到被白夫人逮个正着,白夫人不怒不恼,只是走过来,把那杯shui远远地泼了chu去,宁可全洒在地上,也不叫白哲沾一滴。
然后白夫人扶着季勤章的手,叫他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