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置不用,剩xia的无不是些狠角se。
这gen细鞭以漆黑的蛇首为柄,吐chu一条长长的蛇信zi,不过小指cu细,通ti猩红,ding端分chu两gu细叉,gan1枯如细枝,还在灵活自如地扭动着,连弹带卷,见到湿run的dongxue就钻。玉如萼每天早上都被这gen细鞭nong得低泣不止,踢蹬着长tui,在赤魁怀里发抖。
赤魁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手握蛇鞭。枯红的蛇信缓缓翻卷,时长时短。
玉如萼仰躺在兽pi上,白发散乱,腰xia垫着玉枕,双tui屈起,隔着饱满的腹球,完全看不见自己淫靡的xiati。
突然间,肉唇褶皱猛地蹙缩了一xia,旋即如牡丹花ban般倒揭起来,飞快窜jin去一条冰凉的东西,时轻时重地撩拨着。玉如萼立刻屏住呼xi,等着接xia来的一记狠招——
漆黑的三角蛇tou如箭镞一般,搭在嫣红fei沃的阴阜上,两枚淌着涎shui的獠牙骤然弹chu,细如针尖,一举刺穿di珠,灌jin去一dian冰凉的毒ye。jiao滴滴的di珠立时zhong了一圈,nen红剔透,浑圆饱满,如樱桃颗一般,得用三枚指tou才能捻住。毒ye使得di珠mingan到了极致,呵kou气便能chaochui,即便是再轻薄柔ruan的丝绸亵ku,他也穿不得。
赤魁手腕一振,鞭梢破空,雷霆般地打透了整条xuefeng,脂红ruan肉应声倒伏,如利刃片开薄薄的鱼肉,蛇信zi裹挟着这一鞭的余威,迎touchou到di珠上,猛地回旋,在鼓胀的di珠上结结实实地缠了几圈,狠狠chou紧。
赤魁手腕一提,nen红的女di立时被扯成了一条细线。玉如萼悲鸣一声,整个xiati都狂乱地chou搐起来,通红的唇xue齐齐外翻。晶莹的reye猛地往回飙溅,逆向chaochui让他无声地睁大了yan睛,无qingdao心微微一闪。
冰雪般的瞳孔,映chu了一只雪白浑圆的肚zi。浑浑噩噩时的记忆疯狂反扑,他竟然沦为了一只腥臊扑鼻的niao壶,在男人kuaxia张着双tui,nen红的xuedong里,han饱了混浊的黄汤。
玉如萼shenti一颤,唇角渗chu一缕血迹,被他无声地抿掉了。
赤魁的第二鞭刁钻至极,直接chou到了隐秘的女xingniao孔上,nen红的一dian瞬间鼓起,gan1枯纤细的蛇信zi哧溜一声钻了jin去,翻江倒海地搅nong着,汲饱了shui,立时变得hua腻无比,胀到了指tou大小。另一条尖细的分叉细如发丝,在rui珠上扎了几圈,bi1chu那枚被獠牙啮chu的小孔,哧溜一声穿过去。一小团hua腻的红肉,被挑在扭动的信zi上,湿乎乎地颤动着。
他的shenti早就模糊了痛与乐的界限,蛇信zi一xiaxia地cao1gan1着di珠,反倒激起一阵令人toupi发麻的快意,尤其是被旋转着tiannongneibu的nen肉时,湿hua的she2尖一jin一chu,饱受凌nue的di珠chou搐着,几乎rong成了一滩黏腻的糖浆。
玉如萼低低chuan息着,整个人都是黏稠而柔ruan的,被挑在一枚鼓胀的di珠上,仿佛一串晶莹饱满的putao,被人捉住了小柄。赤魁一扯鞭柄,蛇信zi便卷成了一个赤红se的圆环。
玉如萼被他牵着,艰难地爬行在兽pi上。刚刚被开拓的di珠受不得摩ca,蛇信zi轻轻一拧,他便shenti一颤,肉di深chu1yang得钻心,恨不得用指toutongjin去,挠上一挠。几乎每爬一步,他便会chou搐着gaochao一次。
他的yan神时而迷蒙带lou,被gaochao冲刷得浑浑噩噩,看过来的时候湿run柔ruan到了极致,几乎能渗chu蜜shui;时而清冽如冰雪,隐忍、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