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般的白发如一层朦胧的薄衣,披覆在他雪白的shenti上。
那条赤红se的大尾巴,被扔在了五步之外,拦腰横断,汲饱了黏腻的淫ye——刚刚赤魁掰着他的tun肉,悍然ting动时,竟然一时失控,生生地将狐尾从gangxue里扯了chu来,nen红的xueyan猛地翻chu,怯生生地鼓成一团,又转瞬挨了一记重捣。
如今,玉如萼蜷着两条tui,雪白的屁gu饱满如桃,gu沟的nen肉嫣红而濡湿,合不拢的xueyan张开一kou脂红的肉dong,褶皱抻平了,一缕缕淌着浊jing1,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neishe1。
雪白的tuifeng里,夹着一dao湿红的阴阜,肉唇粘连,如同樱桃甜蜜的小沟,挤chu一枚nen红的蚌珠,翘如指腹,肉乎乎地闪着湿光。
龙池乐有dian焦虑地摆了摆尾巴,绕着师尊游了几圈,吐chu一串透明的小泡泡。
玉如萼显然被cao1得失神了,男gen红通通地垂在tui间,xueyan里失禁般地淌着淫ye,他看得既是怜惜,又是恼恨,索xing缠到了师尊的tuigen上,探chu一条锉刀般的龙she2,抵着di珠,飞快tiannong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竟是濒死般挣扎起来。五指痉挛着扣在地面上,猛地收紧,雪白的腰shen如弓弦一般,疯狂弹动着。
龙池乐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惊到了,这才察觉she2尖xia的chu2gan不对。一gen细ruan的白发,穿透了嫣红的肉di,如同挑在鱼嘴中的小钩一般,甚至还恶劣地扎着女di的genbu,系了个死结。这么一来,只消手指轻轻一捻,发丝就会在那枚濡湿的小yan里旋转着choucha,轻时如chou丝,重则如穿针,时疾时徐,若有若无,直将那枚nen红的di珠cao1gan1得乱颤起来。
甚至只要掠过一阵风,将发丝轻轻一撩,极端锋锐的女digaochao,就会瞬间破开玉如萼mingan的shenti。
龙池乐见他yan睫带泪,几乎哽咽得背过气去,哪里还敢乱来,龙she2瞬间变得湿ruanhua腻,将饱受蹂躏的sao豆zi牢牢裹住,如同小儿yunxi乳tou般,连啜带yun,渡jin一dian晶莹的龙涎。
玉如萼被他温柔地tiannong了一番,绵hua温吞的快意如涨chao一般,冲刷着他疲惫的shenti。他yan神迷蒙,大tui无意识地夹紧,gu间甚至张开了一只红腻湿hua的肉dong,将徒儿摆动的龙尾啜了jin去,柔柔裹住。
终于,难得温柔的gaochao吞没了他,他仿佛睡在一片湿hua而绵ruan的沼泽中,沉沉浮浮,又像是虚浮在半空中,轻盈得超脱了肉shen。
如云破月来般,他的yan神微微一闪,终于恢复了清明。
龙池乐将xia颌搭在他饱满猩红的阴阜上,眯着金瞳,柔声dao:“师尊,师尊,徒儿好想你……”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龙池乐心中黯然,yan看着玉如萼又要陷ru混沌之中,猛地低xiatou,啮断那gen白发,从一团hua腻的红肉中,一diandianchou了chu来。
玉如萼闷哼一声,一缕冰冷的快gan穿透了他,他阖了阖睫mao,唇珠颤抖着,再一次被qiang行送上了gaochao。
“赤魁ma上就要回来了,”龙池乐han混而飞快地说,“我把雾花镜带了chu来,变成了一滴yan泪,到时候你把它滴在赤魁的杯zi里,这里虽不比鬼界,但也能篡改他片刻的命格——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师尊,我自知犯了大错,等你chu来了,一剑杀了我,好不好?只要你别……不理我。”
龙池乐微带期冀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答,金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