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

李思年慢慢寻思着如何找到突破，一边翻着远夏的资料，一边说：“你此前毕业于国一所名校，毕业后一直在其他城市工作，而且待遇非常。怎么会突然在几个月前跑到一个陌生的小城市里，一个不起的营业员？”

，这也太可怕了。他啧了一：“周先生，恕我直言，您没发现最近这几个月您边发生的事太多了吗？”

对方发丝齐整，纯白的衬衣一尘不染，漂亮的睛冷冷望着李思年手里的资料。李思年受到对方冰冷的视线，收好资料夹，说：“是吗？据我所知，你已经被拖欠了两个月工资了？你对这个老板倒是好的。”

周辉哑无言。他真是要被那个人害死了。

李思年盯着对方的动作，直觉其中有不可告人的隐，他撑着桌站起来，目光凌厉：“你现在是在忏悔还是害怕了？说，这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但周辉虽然一直自卑弱，害怕被人轻视，却不是个记仇的人，所有的揣测都经不起推敲，他深了气：“梁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没有同我或看不起我，我没有理由杀他。况且，你忘了那个录像了吗？至于小，她一家人的死因已经判定是意外，而且他们死时，我有充分不在场的证据。其他人，更不用多说了。”

李思年被他堵得说不话，但他信这个人不可能和这个案一关系没有，轮到远夏时，他旁敲侧击了好一阵，试图从这个和周辉同住的人上找到些线索。奈何远夏这个人嘴紧得很，不怎么问都寥寥数语，包庇的态度都让李思年怀疑他是不是和周辉一伙的。

周辉两只手肘支在桌上，抱着脑袋，揪着自己的发。难那个人的目的就是这个吗？让边所有关心自己的人消失在这个世上，再让他背上罪名，在牢里过一辈，或者以杀人犯的罪名死去？

但是资料显示，这个叫远夏的员工，是2个月前一系列命案发生后才从别的城市搬来，此前和周辉本没有一关系。

李思年哽噎了一，想不到对方如此淡定，既不惊慌失措，也不为自己辩解。他只好继续说：“从您的好友，到恋人和她的家人，还有您曾经所在饭店的客，再到现在宋家的老太太，这一系列案的死者，可以说每一个都和您有过接……”

远夏淡淡：“想换个环境。”

“嗯。”周辉淡淡应。

他当然知，要不是被人突然叫来，现在他已经在山上的某座庙里求神拜佛，让凶手赶紧投胎去。但是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前这人曾怀疑过自己神不正常，劝他接受专业的治疗呢。现在不说什么，这年轻的警察都不会相信自己荒谬的经历。

说了一半的话被打断，李思年却坦然地挑挑眉：“这所有的案的线索都指向一个人，周先生，我不得不怀疑您有极大的嫌疑。”

周辉睛里闪过一丝惊慌，迟疑：“你怀疑我是凶手？”

“是你。你贫寒，一直活在别人的轻视中，所以你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杀光了自己边所有同你、得罪你、看不起你的人！”李思年用居临的姿态瞪着周辉，采用警察惯用的供手法，故意惹怒周辉，套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