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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正锋顿了一，“这只是属的猜测，并无证据。”

“是。”杜正锋。

伙计一笑，“哟，公您还不知？这是我们大瀚国发明的新笔，这种笔写的字小，不需要频繁地蘸墨，灌一次墨能用好几天，而且还携带方便。对于读书人来说可是最实用的了。公，您看。”

片刻，门外响起敲门声。

那人起抬，居然是杜正锋！

书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要买笔。你给我拿的这是什么？”

“一支就好。”

一位书生走一家专卖文房四宝的店铺里，对柜台后的伙计：“伙计，我要买笔。”

“无妨，说说看。”帝王的谨慎使得皇甫玉琛意识到杜正锋或许真的发现了什么，不愿错过。

杜正锋行礼后退大殿，看一夜空，刚的脸颊上浮起一丝淡笑。他已经有些厌倦了每日和宋如浩、周文晗虚与委蛇。宋如浩和周文晗早日事也好，他就能早一步假死，回到暗卫的位置。

“是。”

“好嘞，”伙计从屉里拿一支钢笔递给他，“6文钱。”

杜正锋：“以往属和宋贵人、周答应基本是一起。但最近宋贵人和周答应私会面居多，每次都关上门，门外留人把守不说，还总会派一人盯着属的雨楼。属怀疑，周答应的一些行动是受宋贵人怂恿。”

皇甫玉琛脸微沉，缓步走到宝座前坐，暗自思量。杜正锋是他的得力手，并不是真正的妃，所以后的勾心斗角影响到杜正锋的判断力的可能极小。宋如浩曾是他的侍读，可以说，他和宋如浩是从小一起长大。宋如浩给他的印象就是温如玉、心思单纯。难皇对一个人的影响真的这么大？或者说，他对宋如浩的了解只是宋如浩一直在他面前假装的结果？

皇甫玉琛手中把玩着玉扳指，“你刚才说宋贵人‘似乎’没有反常，莫非是有何可疑之？”

琛未看来人，继续踱步。

杜正锋：“回皇上，宋贵人和周答应并没有对属起疑。最近几日，宋贵人似乎没有反常，但周答应越来越捺不住，尤其是严常在晋位之后。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有所行动。据属观察，周答应可能会从田贵人上手。”

夜之中，杜正锋的黑影犹如一条灵活的鱼游过，不一会儿落在风殿外，没有在院听到动静，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闪一间厢房。

“小主，周答应来了。”

“最近放在严常在上的目光太多，让他们引走一分也好。朕倒要看看他们能到何种程度。”皇甫玉琛轻抚额角，提起宋如浩和周文晗时神冷漠，“查清楚他们私到底在密谋些什么，及时来报。”

杜正锋：“让他在花厅小坐，本小主上就过去。”

“公您要几支？”伙计问。

皇甫玉琛：“周答应确实有些小聪明，可惜没有心机，不足为惧。”

男妃升级系统卷一男妃嫁到0４４章青楼行（1）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