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的事，听起来确实乏味，他的生活好像除了祖母和沙场，就再无旁得彩。就连萧意安这样的玛丽苏女主，与他而言也不过是挟恩图报的一类人。

鱼知鸢听得津津有味，一丝睡意都没有，她拉着齐霂，从齐霂中套了不少她曾经看书时不知的那些剧。

齐霂无奈地笑了笑，曲起指骨在她的鼻梁上轻蹭了，“再不睡，闹闹就会醒了。他若是醒了，我们可都睡不成。”

闹闹是鱼知鸢起的小名。

原是她一句玩笑话，竟没料到鱼尚书和齐霂都当了真，她昏睡的时日里，就一直闹闹，闹闹的唤着小小鱼。

用晚膳时，就是鱼尚书突然说了句：“闹闹今日倒是乖了不少，往常可没这么清静。”鱼知鸢一愣，呆呆地望向鱼尚书，“闹闹？”

她是真记不得自己说过这两个字，好在齐霂当真以为她失忆了，忘了这些事，所以甚是贴心地将原委都告知于她。

“你说闹闹搅得你睡不安稳，吃不称心如意，所以就不再唤他小小鱼，不如就叫闹闹算了。”

鱼知鸢哑然，这番话十分符合她的格，她大概是真的说过。

“好在闹闹是个小公，这乳名唤着也无伤大雅。”鱼尚书笑呵呵，颇有些怪她起名随意的意思在里。

鱼知鸢努了努嘴：“既然爹爹觉得闹闹这乳名不甚文雅，怎么不换一个？”

鱼尚书被她一噎，当即胡瞪，似是气鼓鼓地瞥了她，而后转从嬷嬷手中接过了闹闹，逗起他的乖孙。

鱼知鸢失笑，就知这个小老自己都喜这恶趣味的乳名，还偏要让她这亲娘背锅。

思及此，鱼知鸢微不可闻地勾唇牵了笑意。

“闹闹醒的很早吗？”鱼知鸢探瞧了天。

齐霂这个爸十分称职，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不少育儿经：“闹闹每日卯时必会醒来，哭闹着要用膳……”

“天不早了，你再睡会。闹闹估摸着过不久就该醒了，我一会就抱他去。”齐霂说完，倾将鱼知鸢安置在床榻上，又着被角替她掩到颌方。

鱼知鸢听着他那些育儿经，不免大。虽说闹闹是她的亲儿，但她还没有适应母亲这个角，闻言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将自己埋在被窝里，闷声对齐霂了句：“辛苦了。”

97.难能两全

大概是有个闹闹在二人之中调剂，近几日鱼知鸢和齐霂的相也不显得过分尴尬，倒也能称得上是相敬如宾。

鱼知鸢甫一了月，就借着要去普渡寺还愿的由，特地亲自去寻了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