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才討…菲菲，問妳要不要加，是加什麼？」雖然剛才都是討厭鬼在胡鬧，故意引我提問，但我有種不好的預，這絕對跟我有所關係。

        相較於她們三人說個不停，夢夢學姊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她們都說完了之後，才誠懇地說著：「好嘛，對不起，學姊剛才真的太之過急了，因為這也是第一次要幫妳們這麼多人洗，所以要在規定的壓力跟妳們的受之間拿還不熟。而且老實說，學姊也都忘了當時第一次被這樣洗澡時的心與覺了。」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長說謊，或者該說，不擅長隱瞞。從她的表，我可以覺到她們之間的小團體絕不會只是聚在一起增進友誼或互相取那麼單純…

        「那沒什麼啦！只是有一些同學們，彼此間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問我要不要加而已。」

        「不會啦…雖然菲菲有時個比較差一點，但是昨晚相處來，我覺得她本其實並不壞…她發脾氣時多順著她一點就好了…」

        「嗯…」我著頭回答。對於其他女孩來說，在洗澡時被到暈厥過去好像是很難以想像的事，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我的狀況…甚至連我也一直在問自己的體為何會這樣。

        「當然會少賺一點，但是學校並不會去計較那些小錢的。學校每年也不會把我們全都售，會留一些比較低買氣的，在學校某處工。嗯…妳們都會被帶過去參觀的，參觀完後，妳們就會毅然決然立一定要被賣的志向了。」夢夢學姊神秘地說著，卻沒告訴我們那些學姊們都是什麼樣的工作。

        也沒得到我的回應，她就匆忙轉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有跟著討厭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尷尬地相望。

        越想越是讓我到渾不自在，難是討厭鬼自己組的小團體，故意四處渲染我破處那一夜的事？不，應該不至於，畢竟當時她本不在場，再怎麼胡編故事，也不應該被取信的…

        「就是說啊，別說是莉莉會受不了，像剛才那樣的洗法，換是任何人，體也遲早會吃不消的。」晴晴也加一起抱怨著學姊剛才的暴行。

        「妳剛才…真的又因為…而…」七七突然改變話題，但是詢問的氣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羞得說不去。

        幸好，沒多久的時間，我就看到小乳頭先從廁所走了來，隨後，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陸續現，再加上學姊們也都終於從浴室走了來，我才覺到如釋重負般，暫時忘了剛才發生的事…

        不過，為當事者的我沒說什麼，旁邊其他女孩們卻已經開始聲援我了。

        「學姊，妳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啦！」小乳頭仍舊為我抱不平，「就連昨天，我們自己洗時，當時助教也在場，但也沒有要求這麼多啊！」

        「不對啊！如果我們…變得廉價而賣不去，學校應該也會虧損不少錢吧？」

        「莉莉，妳體好一點了嗎？」夢夢學姊難掩臉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詢問我的況，也讓我將剛才對學姊的陌生與恐懼，全都拋之腦後。

        「以後，別再這樣了…」七七突然小聲，但卻嚴肅地告訴我，「至少，別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發現了…」

        「什麼？」聽到夢夢學姊突然提到我們的至親，讓我們神經都為之緊繃。

        「現在的買主們都是要求品質與才能，只有一些需求量比較大的買家們才會挑選價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們無法被賣去，真正損失最大的，是…」夢夢學姊說到這，忽然緊張地四處瞄了一，才湊過來小聲對我們說：「我們的父母。」

        果然，七七臉上一瞬閃過難堪的表，但是隨即鎮定來。

        我又再次孤單一人，只是這次我更能明顯覺到旁邊女孩們的目光。剛才我跟討厭鬼吵架全程，她們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會太擔心被人誤解。只是討厭鬼的嘴臉，卻是讓我越想越討厭。

        「學姊，可不可以之後別洗得這麼仔細了？反正也沒有助教會發現，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場時，再像今天這樣，好嗎？」萱萱清楚夢夢學姊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抱怨或指責，而是理分析著可行的辦法。

        我跟小乳頭聽到夢夢學姊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潔體時，助教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的我們還以為助教只是在半嚇唬我們，卻沒想到這還會是真實的。

        剛才的爭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風，雖然是讓討厭鬼得意不起來，但是當我說完後看到旁邊七七臉的變化，我也馬上驚覺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七七，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這樣說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歉。

        「沒關係，我知妳只是針對菲菲，而且也是她錯在先…」七七終於也綻放一個甜的笑容。雖然現在的她跟我們所有女孩一樣全赤，又經過了這麼多的凌辱，早已不是初見面時的貴氣質的女孩，但是她的舉止、她的一顰一笑，都還是透著一種典雅的風味。

        …討厭鬼擺明是故意透這訊息給我，讓我心完全無法平靜…

        「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會剛好跟討厭鬼同一直屬，妳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不過萱萱，妳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學校是很要求我們學生自潔的，萬一被發現有洗不仔細的女孩，是會被認為不愛乾淨，而被關在充滿惡臭的桶裡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過這種苦的女孩，就算事後被放來，價值也會迅速貶低的。如果不希望自己變成廉價品，最好還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要冒這種險。」

        也不知七七是太有氣質、還是沒看過討厭鬼鬧場害人的樣，對於她所說的討厭鬼「本不壞」，我可完全不敢苟同…

        聽到學姊賠不是，晴晴與小乳頭兩人的態度也軟來了，她們其實也沒想過要責備學姊，只是不知從何抒發剛才所受的屈辱與恐懼而已。

        而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團體，會跟我有關係？而且還這麼神秘？雖然我很不願去回想著討厭鬼說的話，但事實卻是，她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打轉。「妳現在可紅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到睡著…天生的婊…」

        還有，現在有多少同學已經加、或是知那個小團體了？周遭異樣目光之中，會不會有些就是在那小團體裡，對我有偏見而扭曲了呢？

        在我還來不及問「怎麼了」之前，七七最後說完一聲：「還有，等一別告訴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我怕她們兩人又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