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百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
說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
,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
神打量著我…
「怎麼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回應我,而是轉回去偷笑起來,讓我到更加受傷。
「別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說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麼呢?難
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說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晴晴其實也知
些什麼內
?
…
我們只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0行10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主角,而是忙著布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布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
交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來之後,便慢慢走
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
來是哪位大人
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
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
掃視過我們底
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
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
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地回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
。
而有些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
令每個幼
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
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
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看著底
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
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